你另一个任务不能完 成表示欠意!”
戴无量正捧杯待喝,听到后面一句话忙放下:“玉芳,婚姻大事虽说不可强求,但我搞不通;是他人不好?地位不配?还是什么原因,你得说清楚。否则我怎么回去交差?他等了你这许多年,你的一句话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你想过没有?”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已经有了郎君!”
“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你先喝了这杯酒,我告诉你!”
戴无量一口喝了,把杯底一亮:“来,大家一起喝!”
“吃菜!”我把一只鸡腿撕下递了过去,他接过去就吃,又连续喝了两杯:“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只要你能找到一位真心如意的郎君,我何尝不高兴呢?我的心愿也是如此!”
“他——就是李一帆!”
“可他已不在人世了,你 何苦还为他浪费青春,苦挨年华?还是放开点吧!”
“他是我能够委托终身的唯一意中人,我怎么忘得了他呢?”我说着挨不住流下热泪。
“来,喝酒!”黄金标忙上来打圆场。但他脸上出现了极为复杂的表情,说不清是同情或妒忌。最先追求她的也许是自己,结果这个无情的铁美人使计落得他一个脱臼断骨的回忆,当她明目张胆地同张广才鬼混的时候,他扒窗窥视,又不见越规的行为。当他为鲁冠方为虎作伥的时候,她却以血溅衣襟抗拒强暴,为此,他口诛笔伐,声讨鲁冠方的罪行,他则成了维护环形凹尊严的英雄,这次一心一意为博她欢心,带来了(代)校长的任命书,因自己过于谨小慎微,又遭到戴书记的讥笑。他在这位高雅脱俗的佳人面前还能说什么呢?
“别伤心了,世界上好人多的是。不过你得现实一点,你还年轻么,何苦在一棵桩上吊死,为情所累?”戴书记是个通达人,既然她的前情未了,他这个媒人不做也罢,就用轻松的话题拨开沉闷,激发欢愉,一席酒直吃到深夜,一醉方休。
戴无量回到婺江,黄金标还逗留了两天。他看到我还是住在他原先住的居室。但现在居室与过去不同。由于女孩子对住居环境的敏感和田雨、陶云龙等好事人好心热情,居室已经彻底装修,而且墙壁和地板的色调都符合主人的心情,那床是广州流行的三书式的,还用了贵重的红木,旒苏床罩,粉红冰丝蚊帐,斑竹书架,那张明代的红木虎爪矮条案上放了架古筝,金丝绒窗帘束之两边,映进几杆修竹,整体布置明快、敞亮,一尘不染。令人敢望而不敢进。可遥想当年她初进环形凹时,就让她睡在自己床上,那优美的睡姿、高高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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