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了。
卿让让淡淡一笑。
“我一直想不明白陆放怎么看上你?”米琳的话不得不说有些刻薄,“不过我现在明白了,他一定是看上你的没心没肺了,对不对?”米琳说话的语气让卿让让觉得如果她手里有一杯水,肯定已经泼在自己的脸上了。
这段时间卿让让的访客特别多。继米琳风一般的来风一般的去后,卿让让没想到她会在巴黎遇上陆放的母亲。
“伯母——”卿让让喃喃地叫出,她知道陆氏是C市的百年望族,新娘临阵脱逃,她不用看八卦报,她都明白那些报纸会写的多么“有声有色”。只是如果不是在婚礼前夜,米琳帮她下了决心,她卿让让恐怕也未必有那个胆子敢逃婚。只是一个女人在面对不完整的爱情时;总有意想不到的勇气。
“不敢当;你还是称呼我陆夫人吧。”卿让让如今才发现。陆放的母亲除去以前的和蔼热情的面具之后,留下来的贵族式冰冷足以冻煞很多人。
卿让让尴尬地笑了笑,换来的却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在那一声“啪”过后,卿让让捂住自己的脸颊,还没来得及抬头就听见陆放的母亲说,“如果我知道你就是当年和陆放玩游戏的那个女人,我一定不会允许你接近陆放的!”
在卿让让来得及反应前,陆放的母亲就坐进了她的豪华房车,扬长而去。
在最初的这个热闹的半年过去后,卿让让度过了非常平静的两年,直到她在人群里看到一个仿佛陆放的背影。
卿让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去追逐那个背影,她几乎没有思考就奔了上去。“陆放!”卿让让自己都能听见自己声音里的呜咽,只是那人转过去时,她才知道不过是一场空。
陆放又怎么会来巴黎呢?
浪漫之都的巴黎,她冬天一点儿也不浪漫,反而寒冷得吓人。卿让让第一次察觉到自己心底的悸动。她曾经以为离开陆放,她就离开了恐惧,而且她不会因为离开了谁而活不下去。今天她才明白,她心里有个窟窿,怎么也摸不清。
卿让让有些冲动的冲到电话亭里,手摸在公用电话上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拿了起来。
卿让让不知道她是希望陆放接起电话。还是不接电话,她既盼望他能接起来,盼望能听听他的声音,可是又害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也不知道她在害怕些什么。
电话响了五声后,在卿让让就要挂电话的那刻,那一端终于有人接了起来。
沉默。诡异的沉默。卿让让本想着用公用电话。陆放便不知道是谁。她想听她的声音。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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