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搬迁了。”说完,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我也沉默了一会儿,问徐丽丽:“象凤会不会又到了毛副书记家里?”
“不会的!”徐丽丽坚决地答道:“那次我去找象凤给我公公办理后事,那位护士小姐就告诉我,毛副书记的儿子象凤的丈夫畏罪自杀了。毛刚在毛副书记下台后,检查院便开始调查他的案件。他涉嫌贪污受贿、挪用公款、走私毒品等,涉案资金达两千多万元。还未等到毛副书记找人给他办理‘保外就医’,毛刚便在看守所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服毒自尽了。假如毛家还有一点儿人性,就不会把象凤一个人丢在医院里不管了。虽然毛副书记在医院里为象凤留下了三十万元医疗费,但要治疗象凤身上的病,三十万元好干什么呢?秀才,我知道劝你也没有用,可我还是忍不住要说。本来象凤得的就是不治之症,而她又离开了医院,这么多年了,恐怕她——”
“别说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去济南一趟。除非我得到了象凤死亡的确切消息,不然,我会一直找寻她。”我坚定不移地说。
我来到了济南,找到了那家医院。
医院已经搬迁了。站在破败、空洞的医院里,我的心更加凄凉了。象凤,你在哪里?
周围没有一个人,一片寂静。我只能听到我的心灵在哭泣的声音……
我又找到了新建的医院。我翻着住院的登记薄,我看了十遍了,哪里有象凤的名字?我不死心,向护士们打听。有的护士不耐烦地说:“登记薄贴在外面,你查一下不就知道了?”有几个好心的护士问了我与象凤的关系后,讲了关于象凤的一些消息。那些消息跟我从徐丽丽那儿听到的几乎一样。最后,我失望而无奈地离开了那家医院。
站在经十路上,望着南面的千佛山,悲伤从我心头涌起。我突然产生了出家当和尚的念头。我呆呆地站在那儿好长时间……
我想起了象凤,想起了卞丽娜,想起了刘盼盼、杜鹃、象桦、徐丽丽……
我一直在为真情倾情付出,为什么我却受到那么深的伤害?为什么我的思想与周围的人那么格格不入?我自认为聪明,却为什么总是不能适应这飞快变化的社会而跟上别人那变幻莫测的思想?
我想起了父母。妈妈那忧郁无奈、小心翼翼的神态让我心碎。爸爸呢?他曾冷酷地对我说:“你都三十多岁了。俗话说,三十而立,你都立了什么?象你这样的年纪,除了残疾无能,再只有那些‘二流子’说不上媳妇了!这个家是我跟你妈妈的。你小的时候,你可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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