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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你吖,这个小政客,老滑头,让我怎么说你……”
“我怎么啦?”
“我离开东江前,路过三中,鬼使神差地进去了一趟。我本是去找吐松•;阿不里米堤作最后告别的。让我大吃一惊的是,我发现了他们学校的操坪里有不平常的集会,那绝不是一般的教师正常集会,难道他们也搞罢教?我当时这样想道。当我在走近那堆人时,我被他们几个人野蛮地往外推!但他们那个正发表演讲的人讲的话我已经听见一些,那话的内容差点吓得我找不着北了!他们——不!那个大个子络腮胡子,正在向一群人大讲如何建国,如何推翻共产党的统治:敌人已经开始向我们整个穆斯林人民进攻了,圣战的号令已经发出……我们必须建立一个新的穆斯林政权。你们快行动起来……他们大约是断定我不会听懂这种古怪的语言的。当然,他们也非常害怕我会听去什么,否则他们不会那么紧张。吐松•;阿不里米堤却骗我说,他们学校也正在向我们学校学习,也搞罢教哩!我的好画友吐松,也着了魔了!这哪是罢教!分明是在反党反人民,是在分裂祖国!
“我第二次回来在他那儿住了一段,我一直在劝他不要参加这种活动。我不知道他后来是否参加了那次暴乱,如参加了,就太可悲又可惜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子弹和弹片会从任意一个角度拐过来,敲碎人们的脑袋,包括所有艺术家的花岗岩脑袋!什么?他终于参加了,他也完了?他……”(聊天室长时间的沉默)
“你不觉得那些参加暴乱的人们,有多么可笑,螳臂也能挡车吗?我更为他,这位维吾尔族我的最要好朋友可惜!他应该是一个很有前途的油画家的!他的画风是典型的契斯恰柯夫体系,纯粹俄罗斯现实主义风格。可惜啊,可惜!”
“我记住了,是你拯救了学校的全体老师。”
“什么?我救了全体老师,没有没有,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我当时只不过做了一件普通不过的事,碰到谁谁也会这样做的,因为我是旁观者,旁观者清嘛。我是下死决心不能让你们再那样闹下去了!必须制止这种可笑而又可怜的愚蠢行为!必须!可我又能做些什么?当时我问自己:雷平呀雷平,你当你是谁呀?不觉得你也管得太宽了吗?”
“现在我才深切感到,当初要是没有你,我们早玩完了!”
“往事不堪回首。这一晃十多年又过去了!”
“十多年了~~”
“这十多年中,我每隔几天,就写一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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