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膜果真就那么重要吗——我们如今要讨论的是,那位实习老师在铁的物证面前,竟然哑口无言!法律只重物证,而且又有本人的控告——并非是我在这里责备那女孩,那才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她知道什么才是性关系,什么叫处女红吗?
“那是一场让人多么恐惧的恶梦啊!可它竟发生的我们的现实生活里,发生我的面前!这是生活的现实吗?这是我们所需要的吗?不!——!”
沙岩说着,他的思绪完全沉入到当时那种义愤之中,被那种痛苦扭曲了脸!他被当时那种沉重的负荷压迫得透不过气来,在沉重的窒息中挣扎着,呻吟着!因为他当时就曾为这事的不平而狂躁,而呼天呛地过。
“后来呢?”罗大鹏迫不及待地问道。在场的所有人全都迫不及待地等着他的下文。
“后来呢——”
“后来?为什么要问后来?为什么!你们不为上面血淋淋的一切而痛心,而惭愧,却非要问什么后来的结果。世上的事难道都会有结局的吗?这样的悲剧有结果吗?我可以为这种故事设计出一万种结局来,而且每一种都可以让你的好奇心得到最大的满足。但是,我们面对的却是真实的生活!真实的生活啊!”
“后来到底怎样了嘛?”
“后来,一种可能是,那个小女孩清醒了,她当然不是成心要加害她的老师,于是她说出了事实的真相,于是平反昭雪,于是无聊文人们写上一篇歌颂德的狗屁文章,肉麻地歌颂一番青天大老爷们的清正廉洁,公正无私;后来,又一种可能是,那个小姑娘自觉没脸见人,她想到了自杀,可跳水被人救,上吊绳太细,才蹬了凳子绳子就断了,喝敌敌畏喝出了红糖水,那农药是假的!还要后来吗?后来那位实习老师真的爱上了这位可爱的小女孩,他们成家了,八年后他们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小女孩,人们才说,原来如此,他们真的有那回事儿!还有后来,后来那小女孩精神失常,实习老师有口难辩,进某劳改农场为‘四化’生产‘商品粮’去了!
“当然,如果纯粹只想听故事,我还可以有千千万万种后来。我在这儿不再浪费大家的时间,这种事情,重要的永远不是后来,而是我们应该如何来避免!”
沙岩摘下他的眼镜来,用一块手帕擦拭着镜片里的泪水凝成的雾汽。重新又戴上。饭堂里非常安静,静得能听清一根针掉落的响动。
“公民们!”沙岩的语调依然充满磁性,非常沉重,“有一句话,叫‘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这句话对于我们吃粉笔灰的人,可能谁也是再熟悉不过了!然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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