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具体点,我哪些方面跟别人不一样了呀?”
“很多方面……所有的……反正……反正,我就喜欢……喜欢像你这样的老师……”
“……其实,我也不是像你说的那么好。至少,我虚伪,我的正义感有时会因此大打折扣的。”
玉华认真在听,对方却没有了下文。她努力地思考着梅兰刚才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梅兰又说:
“对了,刚才你妈妈正要说那天晚上的事,你怎么突然就打断了她呀?”
“那有什么好说的,提起来就让人心烦!”
“都是些什么事儿,说出来让我听听。”
“……”
“说呀,谁欺侮你是吗?”
“不!不!没有的事,是因为……因为阿冲,它吓着了别人。”
“为什么?”
“那天下雪,我们全家正在灶屋关着门烤火,我蹲在火边轻轻读着英语,突然外面的板壁有人敲,又是有人在打什么暗号——一些男孩常爱用这种方式向我表达一些好感。其实,这有什么呢,接不接受全在我自己,可我妈就是看不惯,每次都要把人家吓得半死!该与什么样的人交往,不该与什么样的人交往,我自己早已能够辨别了,可妈总爱把我还当成小娃娃看待。那天,妈一听见有人敲板壁,她就命令阿冲从门缝中钻出去追他,当时就听见一阵跑步的追赶声传远去,接着就是扭打声,惨叫声,从远处传来。我以为有人被阿冲咬了,我一个箭步跑出去,见到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的男娃娃正爬在一堵石矮墙下哭,他是被狗追的,虽然没有咬到他,但他被吓得掉了魂似的,还摔了一跤!他摔得好重,皮夹克也撕破了一小块,阿冲正高高地立在那矮墙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它的俘虏。那男娃娃一个劲儿地在那墙下向着阿冲说着什么,可是结结巴巴地什么也听不清,可能是在向狗求饶,我当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样的人,吓一吓也活该!”
“那以后,虽然许多人不再敢公然到我家门外乱敲乱喊了,但是……”
“但是什么,你从此没有人来打搅了不更好吗?”
“说得轻巧!没有一个人来理我,那我不成了什么了,孤家寡人呀?”
“那你要怎样?”
“我让它更乖一些,只听从我的指挥,不听别人的指挥。这样,哪些人是好人,我就让它和他好,哪些人是坏人,我就让他不理他,甚至吓一吓他也没什么不可以。”
“难怪,我一来它就对我那么友好,是你在向他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