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把她拖出去,她甚至没有回头再看贾渊一眼。
贾渊很感谢她没有回头,看不到自己的狼狈和绝望。
十分钟之后,压在贾渊身上的男人在差点突破他菊。门的前一秒,倒在贾渊身上,脸上还维持着兴奋和狂热的表情。
秦铂手里握着一根钢棍,目光清冷地把那个男的一脚踹开。她的脸上沾了点儿黑乎乎的血,表情却冷静得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不见一丝一毫的慌乱。
“能起来吗?”她蹲下,把衣服拿过来给贾渊套上,腿上的血蹭到了他光裸的胸膛上。
那是新伤口。
玻璃渣粘在上面,泛着寒光。
进来的时候,就是手里这根钢棍把她绊倒,为了捡起它,她又摔了一次。
起先没有反抗,所以才没有引起那两人的防备,才会让她突然跌倒,抓起钢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人给了一闷棍。
贾渊自己起不来,勉强在秦铂的帮助下穿好衣服,握着她的手想站起来的时候,才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抖得不像样子。
一切冷静,都是表象。装着勇敢,装着坚强,装着无所畏惧。
“没事儿了。”贾渊反而低低地安慰她。
秦铂抿着嘴,不说一句话。
她拄着钢棍架着贾渊一言不发地往出走。
巷口外面传来警笛的声音。
司凌恒的声音比警笛声还要大:“秦铂!贾小鸡!”
秦铂停下:“把手机给我。”
她打通了司凌恒的电话:“我已经看到宾馆了,马上就可以回去了,你不用出来找我了。”
“真的吗?我马上回去!”司凌恒对秦铂的每句话都深信不疑。
秦铂和贾渊等了一会儿,警笛声渐行渐远了。
贾渊的声音沙哑疲惫,他说:“谢谢你。”谢谢你替我保全了最后一点儿尊严。
“我什么都没看到,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谁都不会知道……什么都没有。”秦铂低低地说。
“是的,什么都没有。”贾渊闭上眼睛。
秦铂拖着贾渊跑在街上拦了一辆计程车之后,很快回到宾馆,彼时司凌恒和小刘还在与警方做最后的交涉,所以还没有回来。
两个人各自回房洗完澡处理干净之后,司凌恒和小刘才回来。
正如秦铂所说的那样,谁都不会知道。没人会提起这糟糕的一夜,秦铂不会,贾渊更不会。
接下来的三天,贾渊无故地消沉了。而秦铂陪着司凌恒,游完了银座和秋叶原。
贾渊的事情,秦铂是真正的忘了——他自己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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