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渐渐地听不到这些让人心酸的消息了,只是秦铂每次看到那些无忧无虑的小孩子,都会想到曾经有个小弟弟,天天跟在她身后叫姐姐。
无端的叫人难过极了。
又过了五六年,终于又听到了母子俩的消息,不过已经是噩耗了。婶婶在又一次经历了一场家暴之后,抱着浑身青紫的儿子哭得晕死过去几回,第二天,就买了一包耗子药送丈夫见了阎王,自己投案自了首。
从此弟弟开始了像被踢皮球一样的寄居生活,因为没有人看管,长成了一个野孩子,小混混。
秦铂不止一次在想,如果当初有一个,哪怕只有一个律师站出来,就能替婶婶要下更多的补偿金,婶婶也不至于走投无路,嫁了一个酗酒的人渣,最后落了这样凄惨的下场。
她痛恨那些明明有能力,却不敢伸张正义的人。
如果这件事,跟司凌恒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的话,秦铂可以把材料立刻交上去,第二天就可以开庭审理。
她在纠结,在犹豫,在自我斗争中心力交瘁。
如果她直接把材料交出去,她怕对不起司凌恒,但是不交的话,她下半辈子都不能拿着自己的律师资格证挺起胸来做人。
秦铂趟在沙发上,近几天的事情让她劳神费心,四处奔波更是累到了极点,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睡着了。
司凌恒进门之后,就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睡着的秦铂,连日的操劳让她出现了青黑的眼袋,看起来异常疲惫。
司凌恒有点儿心疼地抱起秦铂,准备让她去床上睡,没想到轻柔的动作还是把秦铂弄醒了。
秦铂迷迷糊糊睁开眼,“嗯?你回来了?”
“嗯,我抱你到床上去睡。”司凌恒蹭了蹭秦铂的额头。
“别,我还没做饭呢……”秦铂挣扎着想下来。
“乖啊,你太累了,先休息。我叫外卖,一会儿送来了我再叫醒你好吗?”虽然是询问,但是司凌恒已经把秦铂抱到了卧室,给她盖好了被子,态度坚决。
“昂。”秦铂哝咕了一声,因为实在太累了,所以也没有反对,抱着被子就滚进床里,一会儿就又睡过去了。
司凌恒在客厅里打完叫外卖的电话,就看到了秦铂搁在茶几上的资料袋,牛皮纸封皮上写着“指认李昴然与远洋外贸公司的证据”,字迹是秦铂的,收势显着凌厉。
司凌恒打开牛皮纸袋,一叠合同和照片散落出来。
他先匆匆浏览完那些照片,不禁被李昴然混乱的私生活震惊了。照片上女主角各不相同,但是男主角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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