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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下自己的袖套去擦尿,会议室里的笑声便更为膨胀肥大。
他踢开木板,狼狈地带着娃崽去了厕所,一去便久久没有人影。柳胖子看见局长拉长了脸,还有一再看手表的动作,感觉自己责任重大,只好急急地出门去寻找。奇怪,厕所里没有人,女厕所里也没有人,二楼与三楼还是没有人……这是招待所两栋模样和结构相同的大楼,有廊楼在东头相接,还有走廊与政府办公大楼相通,确实有点结构复杂。柳胖子一直走到饭堂旁的锅炉房,才发现毛家父子在那里东张西望着急万分,看来是迷路了。你是个卵。你才是个卵哩。你脑袋里灌了水。你脑袋里才灌了水哩。我叫你走这边你不信。我叫你上楼你不信。你猪娘养的不记路又不听话。你才是猪娘养的不听话又不记路……他们跟着柳胖子往回走的时候,还在气呼呼地斗嘴,不饶不让,没大没小,纲常全无,骂得既愤怒又认真。
“以后带你出来,硬要带一副牛绳,把你时时刻刻套住才好。”柳胖子气呼呼地擦着汗。
“有绳子就好了,这恐怕是个办法。”老寅认真地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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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歌天上来(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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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子归我来牵。”儿子也热烈拥护。
午餐铃已响,发言的时间是不够了。“我虚心接受各位老师的宝贵意见,回去以后好好改正缺点,坚持批判修正主义的文艺路线,把各项工作都抓上去。”老寅结结巴巴的这一句,算是结束语,但口气说大了一些。
老寅低声问柳胖子:“我还想说一句:以后用正确思想的牛绳套住鼻子,永远走在时代精神的犁路上。你说行不行?”
“这些话就不要说了。”
“这样好的话,说不得吗?”
“人家童局长要吃饭啦,不要说了。”
“那好,”老寅转向大家,“本来我还想说一句,柳老师说不要说了,我也就不说了。完了。”
“你继续说,继续说嘛。”局长还有兴趣。
“柳老师他不要我说。”
“你嘴巴不是长在他身上吧?”
老寅转低声问柳胖子,“那我还是说?”
“想说就说吧。”胖子有点不耐烦。
“好吧,我继续说。”老寅转向大家,“我要说什么呢?怪了,刚才看着看着出来了,一下子又进去了。”他抓抓脑袋,意思是要说的话突然找不着了。
大家嗤嗤好笑。
有人提示了一句:“你刚才说到了修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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