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坐起身来,孙玉卿见状连忙爬起来扶着我。我感觉手脚还是很沉重,但我强撑着下了床。
“明!”孙玉卿不无担心地低声叫道。
“带我去见他。”我只是重复着这句话。
精神病院还是和8年前一样安静,我已经忘了第一次踏进这里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我清楚地记得当时的自己对这里的安静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没想到事隔8年,这里还是一样的安静。从我下床的那一刻开始,孙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