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失落,渴望,郁闷,狂乱,激情,报复,空虚,野性,全都聚集到身体最坚实的地方!好吧,女人,既然你把最隐秘的桃源向我洞开,那么我就只能勇往直前,奋力拼杀,朝着让人心悸的滚烫之处,挺进,挺进……
二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芮敏那乱七八糟的房间的,只知道快进家门的时候才扣好了最后一颗上衣的纽扣。他用手把头发细细捋了捋,才掏出钥匙,抖抖地打开院门。
梅思月抱着奇奇坐在廊檐下晒太阳,她早已忘掉了搬家带来的不快,看见丈夫回来,赶忙逗着女儿说:“奇奇,看爸爸多守时,说前两节课,刚下课就回来了呢。”
吴雁南一惊,下意识地掏出手机一看,还好,下课时间刚好过了二十来分钟,要是早点晚点真还不好解释呢。他冲妻子笑了笑。
“爸爸真棒。”梅思月又说。
是啊,是很棒,他刚刚让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烂泥一样摊在了床上,这会儿指不定还一丝不挂四仰八叉地躺着呢。胡医生要是现在回来,不定怎么想,他会想到他的老婆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初冬的下午,偷了男人,爽得要死要活的叫吗?想到这,吴雁南嘴角竟咧了咧。
“你笑什么?”梅思月说。
“没有,我是觉得这房子还不错,你还生我的气吗?”吴雁南动情又心虚地蹲下来。
“傻瓜,我会生你的气吗?”梅思月抚摸着丈夫的头发,她不知道,这头发刚刚被另一个女人抚摸过。
“我要是做错事了呢?”
“你能做错什么事,穷就穷过吧,不会穷一辈子的,只要我们一家人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强。”女人就是女人,相夫教子的传统思想让她忽略了丈夫全部的慌乱和不安。吴雁南进了房间,他本来想洗个澡,但又怕妻子问他为什么,他又想睡一会儿,但又觉得不妥。最后,只好在电脑前坐下来,打开一个文档,可好半天一个字也没有写。
下午,要命的下午,就这样轻易地让我们的本分的园丁不再单纯。马行无力皆因瘦,人不风流只为贫。也许他吴雁南骨子里就像那位蓬莱高人说的,是命犯桃花,有一颗贼心,并非不想偷点野食。只不过没钱,现在有不用任何本钱的风流之事,他自然就学不了柳下惠,无法自持了。何况,他的工作那么清闲,心情那么烦乱。可是,这岂不更要命,说明他本身就不是个好家伙!
他惭愧了,觉得对不起妻子,并且暗下决心,只此一次!
可是,偷情之事和抽鸦片是一个道理,只要一次便会上瘾。吴雁南连续几天,头脑里总是浮现出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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