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老板有创意。”芮敏夸奖说。
“不过在市内用不着这样的。”
两个人会意地笑了笑,便点了龙虾和三盘炒菜,要了两瓶啤酒。
芮敏喝了一杯酒脸就红了,红得很迷人。她这个女人的确不简单,快四十岁了,脸上竟没有一丝皱纹,不是胖脸撑起了面皮,也没象有的女人泥一层粉,她的脸就是天然的光洁鲜亮,没一点瑕疵。她的眼睛和梅思月的一样大,此时虽不象梅思月那么明亮,却多出了几分朦胧。她的鼻子很直,又不是刀削的那种古板,鼻梁那儿稍稍内弯,又有几分调皮,让人想起活泼的小女孩。她的嘴巴特会笑,嘴角微微上扬,既深遂又高雅,有点象巩利,又有些象陈红,还透着西方女人的魅力。
“你不要这样地看着我。”芮敏说。
“你的脸象个红苹果。”吴雁南说。
“只可惜,老了。”
“比年轻还美丽。”
“红颜薄命啊。”
“但你不,你有这么幸福的家庭,这么好的工作。”
“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来,喝酒吧。”芮敏和吴雁南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大口。
“遇饮酒时须饮酒,得高歌处且高歌,来,喝吧。”吴雁南说。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嗨,大姐,我们俩都整了些什么酸溜溜的句子,你今晚就是要和我说这个吗?”
“知音说与知音听,不是知音莫与弹,你要不要听?”
“如果你把我当作一个知音,那就听听吧,就当是听一个传说,但不知是美丽的还是悲伤的传说,我有一个同事叫陈浩波,他喜欢说一句话,他说‘美丽的传说都是假的,只有悲伤的传说才是真的’。”
“我的传说也假也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那趁你还没醉的时候,说说吧。”
芮敏望着吴雁南,没说话,又喝下一大口酒。
吴雁南给她夹了个龙虾,她看了看,没有吃,说:“你给我剥吧。”
“我只给梅思月剥过。”
“梅思月现在不在这,你就把我当成梅思月吧。”
“可你不是梅思月呀。”
“你干嘛这么认真,有时候认真是要不得的。”
“好吧,我给你剥,你说话和梅思月一样,很有观点的。”吴雁南把龙虾剥好,壳扔在桌子上,右手食指和拇指捏着虾肉,准备放进芮敏的碗里。
“放我嘴里吧。”芮敏说。
“你呀。”吴雁南说,就把龙虾放进芮敏张开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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