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爬房子!”
“哦!”
“爬了一屁股麦芒子!”
“哦!”
“大伯子撅!”
“哦!”
“小叔子捏!”
“哦!”
“如果这话办不到!”
“哦!”
“一条香烟抽到黑!”
“太难了太难了,”拉亲的说,“哪有大伯子小叔子,新郎官就弟兄一个呢。”
“谁说没有,要有是吧,走!”刘望东叫着就出了门,后面跟着陈浩波、刘望东等四五个同学。
大家正不知这几个人要干出什么名堂,就听外面扑扑通通一阵响,原来出去的几个人把吴雁西拖进来了。可怜吴雁西,双拳难敌四手,进到洞房里还在挣扎,但怎么也挣不掉那些拉紧了的手。
“小叔子来了,现在是让小叔子捏还是拿一条香烟来。”刘望东说。
吴雁西当然知道没有好事,趁拉他的人不注意,挣掉几只手就跑,却被许多人挤挤撞撞靠到了西屋山墙上,大家把他往前拉,他使劲往后靠,大家一松手,吴雁西猛地靠在了墙上,房顶上出现了奇怪的吱吱声,当然不是老鼠,因为那声音特别大,而且瞬间就越来越大。
“快跑,墙要倒了!”吴雁西喊道。
“快跑,里倒檐墙外倒山!”陈长乐也叫道。
大家都涌向了门外,吴雁南也搂住梅思月冲了出去,一会儿,便发出轰的一声响,西屋山墙向外倒掉了,屋梁落了下来,幸好山墙下半截有木头抵着没倒完,房顶才被蓬了起来。
“有谁在屋里没出来吗?”惊慌失措了一会,吴雁南的父亲问。
“吴雁西!”刘望东突然想起来被他们拖进去的小叔子。
“吴雁西!吴雁西!”有人叫。
没人回答,大家就慌了,电已停了,赶紧找来电筒,陈长乐和吴雁南小心翼翼地钻进了半倒塌的房子里。几分钟后,吴雁西被抬出来了,可怜的小叔子,脸上身上全是血,已然昏迷了。
五
吴雁西是在富农镇医院得到及时抢救的,其实也没有生命危险,脸部和胳膊受了些皮外伤,严重些的是肩胛骨骨折,打了石膏袋,据说以后不能干太重的力气活,例如挑挑担担子。医药费车旅费什么的花掉一千多元,以后可能还要花钱,灾祸全是在自己家发生的,吴雁南自然不会让吴雁西家出一分钱。吴雁南也一夜没合眼,守在医院里,梅思月的洞房被大家七手八脚从西屋搬到了东屋里,和一些女人们迷迷糊糊地躺到天亮。
第二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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