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并不是天天如此,今晚也许因为你来了吗,所以没人来。”
“听你这话好像别人知道我要来,就故意回避了似的。”
“不是这么说,我的意思是说一种缘份。唉,郑秀丽啊,我们这么多年的老同学,老实说我一直很想有个机会跟你单独在一起,盼了这么多年,哪知今天晚上才宿愿得偿。啊,不容易啊,真不容易!”
郑秀丽穿着一条灰色的短裙,不是小女孩的那种短裙,是中年妇女们爱穿的那种短裙。一般穿着这种短裙坐着,她都是把两条腿并拢然后斜着偏向一个方向,显得既庄重又性感。这会她却把两条腿稍稍分了一点,虽像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却已经十分明白的传递了某种信息。在纪方这方面,自然就更是非常及时地根据这种信息调整了自己的位置,原是和她面对面坐着的,这会却坐到了她的沙发上。两人又言来语去了一会,他的手很快就在她裸露的大腿上摸了起来。
老同学之间的偷情在想象中一般都很美好的,可真的体验了后一般又会觉得甚是无趣。郑秀丽原想在这过一夜,可事毕发现自己其实对纪方一点兴趣也没有,她之所以会这么容易的宽衣解带不过是想看看大师的性能力跟一般人有何不同,这会才知原来竟是如此的糟糕,自己养的那些狼狗,牵出任何一条来也比他强百倍。她就谢绝了他的挽留,很快穿好衣服走了。
郑秀丽得知省政府广场被清场的消息,是在夜总会里陪几个老板喝茶的时候。一个老板的手机上发来一条短信,说道可道大法完了,郑秀丽顿时呆若木鸡。都跑去包厢看新闻,果然就看见省台某著名新闻主播在播中央有关清理整顿道可道大法的新闻,还有一些武警战士清理省政府广场的画面。中央已经明确给道可道大法定性为邪教,这就意味着大法今后的一切活动都属非法活动。那几个老板虽然都曾喜欢过大法,但他们到底是生意人,最关心的还是赚钱,这种事并不太当回事,议论说还是政府厉害,硬是动真格的将大法摁了下去,大法会显然太幼稚了,居然想跟共产党掰手腕,不自量力。郑秀丽始终一言不发,这会她想得最多的倒不是冤枉给出去的那些钱,而是担心自己跟纪方的关系会不会对自己产生影响。她麻着胆子跟纪方通了个电话,可老拨不通。李洪刚知道她跟纪方的关系,也很担心,来电话问情况。她说:“你赶快派人去纪方家里看看,告诉他我跟他们大法没关系,要他别乱说。”
李洪刚就去了。郑秀丽再也没心情喝茶,敷衍了一会就要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