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活动情况,明天,或者后天再到你这里商量。”
说罢她就走了。他来到汽车站,上了进城的公共汽车。在车上她就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痛苦,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边上有个妇人不知她有什么伤心事,想安慰她,可又不知该说什么,便把自己的坐位让给了她。她坐了下去,趴在前面位子的后背上仍是泪流不止,一直流到了城里,流到下了车,流到家里,流到了卫生间的水池里,兀自还是没能止住。
这一天,她几乎完全就是靠舔舐吞咽自己的泪水过去的。
第二天,宫自强来到了城里,打电话给她。她就跟他约好在一家酒楼见面。见到她时他大吃了一惊:“怎么,那个杂种又打了你?”
“没有。我是哭了一天,把眼睛哭肿了。”说着她又忍不住流出了泪水。一边流一边说,“我完全弄清楚了,确实是他们干的。问了很多次邹伟强,那个家伙狡猾得要死,从来不说,可管和那个家伙蠢得死,一诈他就说了。噢,天啊,真是他们,真是他们!”
她又哭个不停。宫自强也很悲伤,始终摇头叹息。后来他便劝她:“算了,别去想了,很快就可以收拾他们了。喏……”他从随身皮包里拿出一截花线,线上一头有个两相插头,一头的两根细线被分拆开了,一根接在一只铁夹子上,一根接在另一只铁夹子上。他对她示范说:“喏,这个夹子这样夹在左小手臂上,这个夹子夹在右小手臂上。记住,一定不能夹在手腕上,因为手腕比较灵活,万一他清醒过来容易马上就挣脱夹子,而夹小手臂他就不容易挣脱,可以留给你非常充分的插插头的时间,记住没有?”
她点点头,拿过来,把花线卷在铁夹子上,放进了皮包。
他有点担心地看着她:“有把握没有,万一失手可就麻烦了?”
“没问题,我不可能蠢到在他们清楚的时候动手。”
些后两人就没再说话,但心理活动都非常复杂,都想表达什么,可又知道现在任何表达都没有意义。为了今天,她计划了好几年,她不可能在最后时刻打退堂鼓,死都不会的。
她忽然笑了一下,说:“气氛太压抑了。我看我们还是散了吧,我们要能真正轻松自在的在一起,非得出了国后。不说了,你忙你的去吧,万一有事我会打你的手机的。”说罢她就挎着皮包走了。
回到住处,莉莉愣愣地坐了很长的时间。她想让自己不要想太多,照着已经完全成熟的计划做就是了,可实际上她根本不可能让自己的头脑安静下来。她只觉眼睛一阵阵地冒虚光,脑子里嗡嗡作响,仿佛有一台小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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