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不停地摇头叹息,对权力的挚爱和憎恨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弄得她晕头晕脑。
李洪刚走到门口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摇摇头,朝他挥手:“看你的碟,别管我。”
他便悻悻地回到客厅,再看那黄碟,甚是无趣,便干脆关了,放起港台歌曲来听。
次日,秦洋来电话问郑秀丽:“怎么样,想明白了吗?”
她哀求说:“秦厅长,你能不能放过我,别逼我?”
秦洋用一种颇有点坦诚意味的口气说:“谁逼你了郑秀丽,搞没搞错啊!怎么想了半天还想不明白,我只是把一个事实告诉你,信不信,该怎么应付完全是你的事。你可以拒绝我的建议,老实说郑秀丽,我秦洋不是不讲交情的人,以前你对我的好我记着呢,绝不会跟你过不去。但这样难道你就没事吗?官场上的人都是落井下石的坏蛋,游国正一倒,都会去踹上几脚,难保就踹到了你身上,因为你跟他最近,虽然这话你不喜欢听。所以你想要不受他的牵连就必须找个新主子,只有这样才能没事,说不定还会官升一级,否则就不好说了。听懂了吗,郑秀丽,不是我逼你,就算我秦洋不是个好人,至少我也不是无赖吧,怎么你老觉得我在害你似的?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值得我害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这通实实在在的数落终于使郑秀丽彻底从那种欲罢不能又能而不欲的矛盾心理中解脱了出来。她笑了起来,一下就恢复了从前那种对秦洋的好感,口气变得十分柔和了,甚至有那么一点嗲气,问:“好好,我错怪了你。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照我说的做,我把你的功劳报告给江副省长,以后他肯定对你刮目相看,这样就没人能奈何你了。”
“你们不会卸磨杀驴吧?”
秦洋气得说道:“你这头驴能卖几文钱?”说罢就把电话摔了。
郑秀丽急忙拨了过去:“有话好好说嘛,发什么脾气!”
“跟你这蠢婆娘老子懒得罗嗦。”
“耐点烦行不行。喂,我问你,你是怎么跟江流水勾搭上的,以前好像没听说过你跟他有关系啊?”
“全世界的事你听说过几件?”他就又把电话挂了。
她便又打了过去。“我错了还不行嘛!”
“废话少说,你干不干吧?”
“听你的。”
“那好,电话里说不方便,我还要跟江流水请示一下。中午我在鸿雁楼野味馆请客,到时我们细谈。”
秦洋便专门去省府见了江流水,说了一会话,领受了指示,中午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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