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说:“我怎么知道,我也是才听你说的。”
纪方也明白了,知道现在翁成说这事其实心里肯定不好过,便没再细问,说:“嗨,管他哪个上去呢,权力这东西实际上就这么回事,没必要看得太重。”
翁成叹了一口气说:“唉,老实说,虽然顾峰赢了,但我仍不服他,我只服他下面的那些人,包括你卢处长啦,没有你们,他顾峰王八蛋屁也不是。”
虽然这话说到卢光中心坎上去了,但卢光中又知道翁成如此言语的真正用意是想挑拨他跟顾峰的关系。失败总是酸楚的,在彻底退出历史舞台之前总不免想最后再咬对手一口。只是对卢光中这样的聪明人来说,这一口根本就没咬着,反而跟亲吻一样令人十分舒服。
然而舒服过后卢光中又感到有点不爽。昨天顾峰就知道了,那罗启良他们肯定也知道了,他们居然没有马上告诉他,可见他在他们的心目中还是一个没什么分量的中层干部。娘卖逼的,他暗暗骂道,难道狡兔死走狗烹的悲剧要在老子身上上演吗?此后翁成还酸溜溜说了些什么他都没听进去,心思只是绕着这个疑问打转转。
整个早上他就过得很郁闷,整个上午也很郁闷。好几次他想打电话向罗启良落实情况,又都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那感觉真有点像一个初试身手的小偷,徘徊在道义和邪恶之间,被究竟伸不伸手这个问题弄得几乎神智混乱。他就这样自我煎熬着过了一个上午,接着是一个中午和一个下午。他已经慢慢听到有人在议论校长人选问题了。不用说翁成的话是可信的,然而他仍还是没有从自己人这边得到证实。实际上证实不证实本身意义并不大,关键是个态度问题。他对顾峰的意见倒不是很大,主要是恨罗启良,那个傻逼居然不通报一声,显然是欢喜过度,把他忘到爪洼国里去了。没办法,他只好上门去祝贺。吃过晚饭,他就慢悠悠地晃到顾峰家来了。敲开门,他竟是来得比较晚的,罗启良、章自成、任万里、区飞翔、张行、扬光河他们早就到了,他能明显感到屋里的热烈气氛持续了较长的时间。他一进去罗启良他们就埋怨他:“怎么现在才来,一整天也不打个照面?”
不知为什么,卢光中把罗启良怨恨了一天,可一听罗这话,又感到说不出的亲切,瞬间便把所有的怨恨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觉得别人根本没拿自己当外人,实在是自己太要这个面子了,自己把自己搞得神经兮兮的。再看顾峰,虽然他没有对他表现出多少热情,但他的眼神告诉他,他对此前他所做的所有工作都是很满意的。章自成饶有兴趣地问他:“翁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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