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已从峡谷前面开阔的天空中释放了出来。他不觉非常兴奋,像这样美丽的曙光他不知有多少年没见过了。他惊喜地发现其实在政治权力斗争之外,并不缺乏使人高兴的东西,关键似乎是看你如何去体会和感受。
群鸟在叽叽喳喳地唱歌。他愉快地想:真想不到这种音乐竟会是如此的美妙悦耳。
他来到亭子后面的草坪上。练功已经开始了,很多人都认识他。有些人明显想巴结地叫他一声,可考虑到练功时不可分心,便都只是嘴唇嚅动了两下,谁也没有真叫出来。他不禁又想:看来这种功法确实有几分神奇,使平常那些爱讨好领导的人竟也不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
这个培训点的负责人是一个姓张的年青人。他不是学校的,不认识翁成,便没有理睬翁。翁并不急于加入到练功的队伍里去,他想仔细地观察一下。就这样他整整看了一个小时。练完功,这才有人走上来跟他说话,问他是不是也对大法产生了兴趣。他说是的,身体不好,想把身体练练好。有人就把他介绍给那个姓张的年青人。姓张的仗着是大法负责人,可不把什么校长不校长的放在眼里,很露骨地打量了一番翁,说:“我们很欢迎领导干部来练功,但这需要恒心,你肯定公务繁忙,能坚持嘛?能坚持就来练,不能坚持的话,我看最好还是算了。”搞得翁成恼不是,笑不是。有人见姓张的这种态度,便对翁成说:“这人就这样,你跟卢光中说说,他和纪方的关系好,纪方知道你要练功,肯定热情接待。”
卢光中本不想跟翁成搭腔的,可经人一说,只好硬着头皮叫了一声:“翁校长。”他的感觉很别扭,这段日子净搞翁的名堂,到头来却跟他成了一路人。他不明白翁怎么突然对大法感兴趣了。
翁成对卢光中却很热情,向他了解这个培训点的情况,还打听纪方现在怎么样啦。卢光中就听出翁的意思是想请纪方亲自来教教他。他就说:“你明天早上再来吧,我叫他来跟你见见面。”
说了一会话,卢光中的那种别扭感才慢慢消失,后来又觉得跟翁成谈话其实还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以前他既是下级又是晚辈,每每见到翁都毕恭毕敬,感觉很不爽,现在因为大法的关系,却几乎是在跟翁平等交谈了,而且他还觉得好像翁在以对一个老学员的态度对待自己,全然不见一点校长的架子。他就一直陪翁下了山,为了多送翁一程,还不惜绕了点远道。
晚上,卢就去拜访了纪方,把翁成的事告诉了纪。纪方非常高兴,说:“看着我们的队伍里不断有这种高级领导干部加入进来,真是高兴啊!”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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