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启良也没闲着,同样在老教授里面活动,抵消了一部分洪常松的影响力。他对老教授们说:“不过是报一个名,多大回事呢,以你们的成就,那肯定是没问题的,犯得着在这种事上斤斤计较吗?”
老知识分子是最爱听恭维话的,有人就被罗启良说得不好意思再闹什么了。
北京山高路远,中科院虽然听到了一点这里的事,到底了解不多,再说这种事哪所学校又没有呢,事实上比这更不合理、更过分的事都时有发生,他们早见惯不怪,便也懒得说什么,反正审查的时候他们自己仔细点就是了。
有人就对翁成进言,说:“既然拿他没办法,那你干脆照葫芦画瓢嘛,也去申报院士。”
翁成说:“我这样想过,可教务处卡在人家手里,我一申报他肯定立刻跟我打回来。”
洪常松说:“叫鲁炎去跟罗启良说,他是罗启良的老师,以前罗启良读书穷得叮当响,有时饭都吃不起,鲁炎就经常给他买一些饭票。所以罗启良对鲁炎是非常感激的,别的老师他都不放在眼里,唯独对鲁炎十分尊敬,逢年过节都要买点东西上门去看鲁炎。正好这次鲁炎也申报了院士,就叫他去跟罗启良说说,也许有点用。”
翁成摇头说:“这件事关系到顾峰,罗启良那人是政治挂帅的人,再怎么也不会让师生之情凌驾于政治之上。”
“试试嘛,就算不成,也可以造成罗启良跟顾峰的不和,或者造成鲁炎对罗启良的不满,这都会是对我们有利的局面。”
翁成觉得这倒是可以。就叫鲁炎所在的经管系主任去跟罗启良谈。
鲁炎是个书呆子,根本不知政治为何物,现在一心想的就是当院士,系主任请他去做做罗启良的工作,把翁成的名字报上去;他想都不想就同意了,还很得意,以为自己在人家的心目中有多重的分量,其实整个就是一老糊涂蛋。
晚上他敲开了罗启良的房间。罗的老婆非常热情地接待了他,把书房里的罗启良叫了出来。罗是何等敏感的人,一听说他来了,就知道他是来当说客的,当下心里甚是不爽,觉得这老家伙糊涂得让人哭笑不得,什么话都好说,但这种说客可是能随便当的。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这位老师加恩人一向不关心政治,故也不便跟他计较,还很恭敬地对他持弟子礼。两人拉了一会家常,鲁炎就说了来意。罗启良自然早想好了应对的话,说事情已经报上去了,不可能再改。说了半天,罗启良总是这几句话,鲁炎就有些生气了,但不便发作,只是脸上露了出来。又坐了会,甚是无趣,便起身告辞。这时卢光中来了,罗启良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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