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光中心想:难怪顾峰最信任这家伙,他娘的确实够毒。以后跟这家伙共事我须谨慎小心,稍不注意就会中他的招,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脸上却笑着,夸罗启良办法想得绝。
大家又议了很久,事情似乎渐渐有了眉目。等到意兴阑珊,已经吃过整整一个中午,到了下午上班的时间。虽然并不知道到底会怎么样,但大家都很愉快,对于搞政治的人来说,玩一个阴谋,或者制定一个重大的行动计划,那都是能产生极大快感的事。
谭顺泽足足过了一个星期才从北京回来。人们见他脸色阴沉,心思重重,便知道他这一趟多半白跑了。顾峰从别人那里知道了这个情况,便找了个借口进城开会去了,想在事情完全明朗之前尽量不跟谭见面,免得说什么都不合适。唐忠顺也离开了学校。虽然他知道谭顺泽在北京一无所获,可又担心省里的决心不够坚定,便再次去了省委,力陈必须搬掉谭顺泽的理由,他的最有说服力的理由就是谭在位期间学校贪污成风,教学和科研毫无起色,致使学校现在比以前有些远远不如他们的学校都落后了,所以无论如何应该趁这次陈化前出事牵扯到他,将他拿掉,就算不送进牢房,也应该叫他退休。省委十分为难,因为这所学校的权力斗争历来十分严重,从来就没有哪届省委将学校的人事关系摆平过,他们实在不希望这种权力斗争影响了学校的发展,可又担心因此对学校的影响更大。唐忠顺说:“有人说我想当校长,党政一把抓。我必须表白绝无此意。我身体不好,真让我当校长,首先我的身体就不会答应,我准备再搞一两年书记就退休。说我有私心的人是别有用心。我已经表了态,领导上总不至于还会相信那些说法吧!”
有个副省长就当和事佬说:“谭顺泽毕竟是有贡献的人,再一个牵扯到他的事情也不算大,就挂起来吧,听说他近来血压高,就让他住院去,叫翁成暂时负责学校的日常工作。”
唐忠顺回来传达了省委的意思。谭顺泽便耷拉着脑袋去了省老干医院,整天在病床上看天花板。去看他的人回来调侃他说:“那天花板上长了几颗麻子他都数清了。”
唐忠顺去了一块心病,十分高兴,现在过得比从前愉快多了,说是说不干涉校务;其实仗着曾一手把翁成提拔起来,常常对翁成指手划脚。翁成知道现在自己的成败一多半要靠唐忠顺,心里虽很恼唐,面上却丝毫不敢流露,还像条狗似的听唐的话。
顾峰这帮人就过得惨多了,省委把学校的暂时管理权交给翁成,明显就是一个准备正式授权的信号。以他们平常跟翁成的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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