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也让他有时间办理。她的乳房挣脱了胸衣,部分的衬裙挤在腰上,裙子扭曲变形。
但她从不认为身体值得羞耻,也不在乎他看到什么。她会心甘情愿,不,十分乐意地任他为所欲为。
因为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完全不可救药。无论如何努力,她终究还是个彻底的、无可救药的陆家人。她让他抬起她的手检视。
“你的手肿起来了,”他说,“你说你打断了某人的鼻子?”
“是的。”
“为了救我。”他说。
“没错,完全是为了救你,”她说,“我不可能让你单独对抗他们,洛斯本,不过你一开始便不该跟他们打架。因为一个酒鬼摸了我的脚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是很荒谬的。如果他太过分,我自然会赏他一脚。不过那样做还是很窝心,非常英勇的举动。”
“那一点也不窝心,”洛斯本说,“而是非常荒谬。要不是我犯下那种只有鲁博才干的蠢事,我们已经在路上了,不但安然无恙,也不必担心彼此的伤势。更重要的,我们不会差点做出我们都知道不该去做的某件事。”
“反正我们也没做。”她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