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条条熟悉的校园路上,而罗菲菲心中想好的千百句歉语在面对那单薄凄楚的背影时却如鲠在喉,就这样默默地、一前一后地走着,突然,一条黑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妈的,臭小子,害我们哥俩坐了一年的牢,今天废了你!”听那声音赫然是地痞顺子,罗菲菲的第一反应就是掏出手机,然而后面却伸出祥子那强而有力的胳膊紧紧勒住罗菲菲的脖子,“菲菲,小方大叫一声直冲过来,迎面一拳打在祥子的鼻子上,瞬时鲜血直流,勒罗菲菲脖子的手自然松开了,”你怎么样?菲菲?小方满是关切地打量着罗菲菲,妈的,老子宰了你们!恼羞成怒的祥子回身从腰间抽出了尖刀直奔罗菲菲冲来,“小心”!罗菲菲眼前一花,只看见那单薄的身体一把挡在自己身前,后背那明晃晃的刀尖在滴着血……
无限的悲痛出现在一个原本灿烂的脸上.不断涌出泪水的眼睛呆呆地望着怀里那张逐渐枯萎了的脸,那原本充满倦意的双眼此刻只有不舍和爱怜,没有丝毫怨恨。时间,似乎从那一刻开始凝固了——
今天是小方一周年的忌日,罗菲菲放下了繁重的学习任务,一个人从北京赶回来。夕阳斜下,一身黑衣的她静静站在孤零零的坟前,心中的千言万语却都化作泪水从那美丽的眼中流出,那无限哀伤的双眸中似乎流露出无限悔意。晚上,罗菲菲独自一人回到了那所学校,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小操场,在清冽的寒风中,她要把所有和他的曾经慢慢地回忆……
也许在罗菲菲的心里,关于那人、那事的回忆已被刻上永恒,然而,这份“永恒”的代价就是罗菲菲心里那道永远也难以愈合的伤口,即使用时间来医治,也只能在那伤口上结一层痂,也许在某个风香月明的春夜,或是阳光明亮的秋日,伴随着一阵心痛,那层痂就会被揭开,露出那伤口在滴滴地留着血,直到后来,罗菲菲才明白,原来这种痛叫做刻骨铭心……
路遥知马力
我是个很蠢的女人,蠢到公司组织去本市出名的避暑山庄旅游时,我穿高跟鞋。
于是在到达寒山脚时,我的脚便磨出了水疱,走路一拐一拐。所以,当同事都去爬寒山的时候,我只能捧着我的脚回到旅社的房间里独自嘘唏长哀。
我狠狠地把万恶之源——那双害人的高跟鞋用力地朝门外摔去,又在它即将飞出落地的刹那,我赤脚飞奔过去一把将它接住,轻轻抚掉鞋面上细微的灰尘——整个过程在一瞬间完成,比起武打剧中的女侠,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由于巨大的冲力,我身体一时刹不住,继续保持向前冲的运动轨迹,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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