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怎么看上他。
“要不我退还他?退还了,我们还拿什么开店……”王丹说着抽泣起来。
真的,退还那得来不易的五十万元钱,那是王丹卖身的钱,我们还拿什么去开店呢?
大家面面相觑。这回连伶牙俐齿的张珊也不吭声了。大家彼此心照不宣。我们五个姐妹都有自己的“孩”,而且是一个比一个年长。大姐和张珊没有固定的“孩”,我和王丹死黏住一个,李妮过早地嫁人,现在顶着大肚子,艰难的生活正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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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说今晚陪我睡,叫张珊滚蛋。我发怵,但今晚怎么也躲不过,我今晚也需要人慰藉。
我们五人合租一套三室一厅的公寓房,各自分摊五分之一房租水电费。李妮有丈夫了,给她北边一室。大姐、王丹一室,我和张珊一室。大姐是双性恋,除了在外和男人厮混,回家就骚扰我们姐妹。张珊火爆脾气,大姐不敢造次,我是异性恋,见到女性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我就找各种借口不和大姐单独在一起,这样王丹就成了我们几个的牺牲品。开头王丹也不习惯,久而久之,同室而居,加之大姐的风范和温柔体贴,王丹就下水了。有时半夜三更,能从门缝下传出她们哼哼唧唧、卿卿我我的呻吟声。我们跑到客厅里偷听,最后爆发出一阵夸张的大笑,屋里才止住了声音。后半夜谁也不用想睡了。第二天,大家各自指着晕黑的眼袋,乌龟笑鳖,鳖笑乌龟。
大姐问我和白董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我说到了很亲密的程度。大姐问被他祸害了没有,我扭捏着不敢说。大姐说这有什么,我们都被人祸害了,看你那前挺后突的德行,你不说我们也猜得出来。我只得承认被祸害了。大姐问是白董强迫还是我自愿,我说是我自愿。大姐说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怎么都不知道,我说去年他来北京开会时,我到他住的宾馆开始的。大姐说这么说是你主动送货上门的,我说大姐我是跟你们学的。大姐说你难道没考虑你和他的年龄差距,我说大姐你第一次让我跟白董联系你是怎么说的你忘了?
刚招聘到俄罗斯部的头几天,我不知道怎么开展工作。我是外院自费大专班毕业,俄罗斯语言专业。我到哪儿招聘人家都不要我,只有这个国际经济信息交流报社下属的研究交流中心要了我。实际上这个中心不搞研究专搞交流,以报社名义发函全国招徕不明真相的各界人士赴漠河参加国际经济论坛,然后组织赴俄罗斯两周游,说穿了是公费旅游。我们这些业务员的报酬是基本工资加提成,拉个客户提百分之二十。各人活动能力、社会关系不一样,因此业绩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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