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祭着。
“唉,路分成两段,一段是希望,一段是彷徨呐。彷徨里有着希望,彷徨里动荡着无奈呐。”
“曾团错?不是,路应该是分成三段,一段是迷茫,一段是希望,一段是无奈。无奈尽头有希望吗?”
他看到曾自清凄迷地目光,不再往下说什么,“但愿心头处满是希望吧。”
“是啊。但愿希望吧。”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站外行去。
到了站外,告别。看着曾团长离开。
他突然感到,曾团长的笑语里,镌刻着深层的忧虑。这种忧虑只有曾团长自己清楚。而自己的忧虑却在感慨曾自清的那双愁眉之后,荡漾出了清浅的漩涡。漩涡一荡之间,不禁心烦意乱起来。
如同曾自清的忧虑一般,这种忧虑,在今天早上送别名言纪文时,从她似乎松驰的眉目间,依稀也可读出。正是这种忧虑,刚才,在纪文挂着笑容的脸上,凄迷而闪烁,闪烁而怅惘。
他看到了一片苍茫,在苍茫的尽头,仍然是苍茫。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