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我茫然间看到一家拉面馆:我爱吃拉面,我们去兰州吧。
他听了很吃惊,但也没阻止:哦,好的,我打电话给我助理叫他帮我们搞定机票。
我瞪着他说:不用了,我喜欢坐火车。如果你怕苦的话,可以选择不去,没人逼你啊。
上了火车,我觉得实在对不起王海这个富家子弟,因为车上的人太多了,而且那些大包小包的数量要用可怕来形容。我无耐地向王海耸耸肩膀:实在对不起,不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他反而安慰起了我:没事,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觉得还是挺壮观的。现在是冬天吗,人多暖和。
他的话的确让我有些感动,接着我说的话没有太多带刺的东西:你可真逗。哈哈,哎,早上没吃饭,要是有皮蛋粥就好了。
他说: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我早晨煮了你爱吃的皮蛋粥,在暖瓶里,估计现在还是温的。
他真的是我见过的最细心的男人,也许没有泽的存在,我就会选择他了。
望着满头大汗,还笑嘻嘻的他,我甚至都有点怀疑自己的决定了。我抢过他手中的暖瓶说:我自己来吧。
其实,我是不想让他为我做太多,我已经对不起一个男人了,我不能再对不起第二个男人。
第 10 部分
失去声音的命运
当车开到距天水不远的地方时,就不断地长时间穿越山洞,我的耳朵开始剧烈的疼痛,一般人经过这里的时候都会不舒服,更何况是耳膜脆弱的我呢。六年前,我就曾失聪过半年,在这之后,连一次小小的感冒也可能叫我短暂的失去声音。这一次,似乎我也未能逃离没有声音的命运。
我双手捂住耳朵,表情极其的痛苦,甚至到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行动以及不顾及别人的喊叫。王海用力地抱住我,他也在焦急地向别人喊着什么,只是在我的意识中渐渐地模糊。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可他的拥抱确实让我有了一种信任和依赖。
没过多久,车停了,上来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把我抬上了担架,我痛得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喊出来。因为刚才海一直用他的胳膊掂着我的头,使两个耳朵凌空着,会让我舒服一点,突然被放上担架,和地面亲密接触了,一时痛的撕心裂肺。海似乎也发现了这点,他没说什么,抱起我冲进了救护车。我再一次地流泪了。
在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王海趴在床边睡着了,我轻轻地呼唤着他,却发现自己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老天再次跟我开了个玩笑,我又一次地失去了声音。也许,先前有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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