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1个月假。
蔡经理那只老狐狸依然是那永远叫人无法猜透的笑声:上官经理,我知道你身体欠佳,可是你请那么久,公司这边我不好交代啊。
我愤怒地甩了一句:你是开除我,还是给我假期,你自己看着办!
放下电话,我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不过,把自己的这种行为和4年来我为公司打拼的业绩摆在一起,掂量下孰轻孰重,我就自然而然地原谅了自己。也许,我已经习惯了唐姨过去的纵容。至今无法自拔,更也许是自己一直以来总是为自己做的一切开脱罪责,不愿意承认曾犯过的错误,而是骄傲地面对这个世界。
从上海到北京似乎是一次远行,也似乎应该是带着沉重的行李,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可能里面的每件物品都会让我睹物思人地想起和蔼可亲的唐姨,想起自己危难时分知道自己所爱的泽。于是,我泪流满面,想一个人去远走高飞。
是的,听上去似乎有点悲凉,有些落寞,可这却是我一直以来想尝试的东西,为什么要尝试?是给自己一种新的开始?是让别人知道,我有其它更好的选择够他们妒忌的,还是叫自己所爱的人后悔为什么不曾好好地珍惜过我?我不知道自己确切的答案是什么,但现在我清楚了自己需要别人给予更多的重视,更多的爱与关怀,也许,我真不是个容易知足的人。今天,我开始面对自己所曾经一直想要尝试的东西,却感到了无比的疼痛。
我知道自己有钱去坐飞机,我也知道飞机能保证我几个小时内就能到北京。可最终,我选择了21个半小时才到北京的列车。也许,我在怀念大学时有钱不坐飞机的感受,家里破产没钱只能乘火车的心酸,也许只是怀念,也许只是给自己一个疗伤的时间。
望着列车外的一草一木,我的眼睛里充满了无限的悲凉,泽,你有没有想念正在远行的懿群,突然间,我的心开始了撕心裂肺的痛。同时,我关掉了自己的手机,因为我害怕知道他没有想起我,没有打我电话问我好不好。
我思念远在北京的母亲,可我却总是无法平静地去面对她,因为她至今都不知道我在那所全国著名的学府里只读了两年的新闻学就退学了。有时候为了躲避母亲的眼神,掩饰自己欺骗的话语,连自己在北京出差也没有告诉她,还偷偷摸摸地怕她知道。这次回保定同样也没有告诉妈妈,我不知道自己在没有精神演戏的情况下该如何看着我善良的母亲当着我的面向别人夸耀自己的女儿是名校毕业,工作不久就当上了一家大公司的副总。
走在北京有些熟悉,有些陌生的大街小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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