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哀叫着扭伤的腰部,而手和脸也都是擦伤。
蓝斯受不了她宛如鸡杀不死的哀叫声,便进人里面的起居室拿了急救箱出来,为她擦拭、消毒、上药。
“姑妈,芩有心结?”
“亏你还在女人堆中打滚,连小芩的心思也感应不到。”她也顺手帮蓝斯处理手掌的伤口,“你想想小芩为何会对你提出的‘情妇’字眼反应激烈。”
“她以为配不上我,所以认为‘情妇’两个字是我在糟蹋她。”那次的争吵他还记得。
“这就对了,有些女人处心积虑想攀上你这门亲事,也有些女人对富豪显赫的家世抱着高攀不上的心态。小芩是属于后者,而她的心态又比这稍复杂些,一只自由自在的云雀突然被关在笼里,你想要是你,你能在短时间内适应吗?”
“天空宽阔无边,原本一个是南、一个是北根本无法碰头,命运的安排使南北悠游自在的两个人聚在一起,继而相爱了。那你说该怎么办?”他也学她循经渐进的迂回问话。
伊莎蓓抿唇地笑,“试着消除彼此的心结啊。”她按着他的肩,“那你决定要娶她吗?”
“心都献给芩了,能不结婚吗?”他张着受伤的手掌凝梯着,“失去她的心痛我承受不住。”
他知道要如何要回自己的宝贝,使她立下永不离开他的誓言。
第十章
一通电话使得欧阳芩忙碌起来,有四位客人要来此留宿,于是她开着货车下山探买食物、用品,回到山庄整理四问空房,替床铺换上新床单、枕套。
韦季亭特地从台北赶来帮忙。
“小芩,在家吗?”韦季亭在庭院里大叫。
欧阳芩在合楼听到喊叫声,将头探出窗外看看是谁,“咦?季亭,你怎么来了?”
韦季亭抬头挥着手,“来帮你呀。”
“我马上下去。”她直接跨出窗口,攀上较粗的树枝从树上爬下来。
韦季亭眼见她身轻如燕的身手.轻松自如地在树上落过来、晃过去地滑下大树干,忍不住笑道:“你的身手可媲美猴子了。”
“这是客人该说的活吗?”欧阳芩用指关节用她的头,斜佛她。“你不会是专程来赞美我的猴子身手吧。”欧阳芩嘲讽道。
韦季亭编围脖子,吐吐舌头,做个抱歉的手势,“是我失言,我道歉。”倏地,她扳着欧阳芩的身体将其转一圈,舌头啧啧作响,“你瘦得像根竹竿似的,而且脸色苍白,这里还有黑眼囵。”她按按欧阳芩的眼袋。
欧阳芩挥开她的手,在板凳上坐着。“天气热导致食欲不振。春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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