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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一靠上比黄土更柔软的于稻草,她仿佛又沾上了睡意,索性往干稻草上一躺。“咦,真的耶,干稻草还挺软、挺舒服的,可是似乎有点凉。”
有什么法子?大户千金足不出户,总得要在房里头学针线轴活,或者是琴棋书画来着,但她娘死得早,教她什么都没学会,反倒是让她天天在房里忙睡觉。
她老是站不住身子,一坐下便想躺下,更糟的是,一旦让她沾上了床,不让她睡上几个时辰,大概是唤不醒她的。
“可不是?你一个姑娘睡在这儿,肯定会被冻死,而我就不同了。”季叔裕迳自说服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