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找人倾诉,不被打扰的缓缓倾诉,并能在我挖掘到心中硬伤时像北极星那样指引着如何开启,完结。想到一个人,那把冥冥中的钥匙也许就在身边,于是来到老人家中。
不想你看得太过复杂,还是跳出来换个方式讲述。
搬来藤椅坐在店主对面,浓缩后的身体里有太多我不曾经历的故事,可现在我只想对他说出属于我的故事。从哪里开始好呢,还是从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开始,那一年希十九岁。
和希从小学起就是同学,一直到大学从未分开过,只是从普通同学变成朋友,再到死党、知己,另一个自己。
我家是传统的高知家庭,父亲四十得女很是珍惜,更想我能像他一样平安、稳定的渡过一生。可我却是个逆女,进大学后就收拾东西搬出家和希一起住。不过仍算不上标准的叛逆,没有切断与母体相联系的脐带,那高额的学费毕竟无力负担。于是离家的我放下这样一句话,学费还是由你们出,这专业可是你们选定的,当然,如果你们想要个大学没毕业的女儿也行。
希为迎接我的到来租了套大点的房子,也多找了份兼职来应付增长迅速的开支。她的拼命和疲累都看在眼里,有点理所当然,也曾憧憬两人共同为滋长的感情而努力。希是个孤儿,远亲们看她可怜常常是你带一年我带半年的轮流换住,还凑钱供她上学。很早熟也很独立的人,更难得的是在尝尽人世冷暖后的只记住那丝缕温暖,使之燃烧来融化周遭的冰层。待到十六岁以后就开始独自居住,四处打零工换取微薄的生活费,昂贵的学杂费。
照顾我,从认识的那天开始,已经成为她的习惯。常问为什么对事对人都那么友好、宽容,换来希笑言,既然是有今生没来世,就该竭力做好每件事,照顾好身边每个人。她真的有这样坚持,尽管收入不是很多,逢年过节过生日都会拎上些水果、营养品去拜会这边那群的远亲。
我却笑话她做人太过婆妈,处事面面俱到很辛苦,可她却始终自得其乐。
从小父母就很严格的筛选我周围的朋友,担心交上坏朋友走错路,想踢足球,没有男孩子愿意一起玩,对女孩子的游戏又不感兴趣,更多玩伴被父母隔离。幸好对希很是喜欢,赞同她从小显露的安稳,真诚。有时请她住在我家时,吃饭言谈间感觉他们三人更像一家人,我是应该被排除在外的流浪异族。在搬出来以后,希常代我打电话回家汇报近况。
努力吹开厚密的茶叶层,啜饮后接着道。
父母强烈反对学习调酒,认为这算不上什么正经行业,只盼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