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东方媒体封他为“香港最后的道德”。
而这一切映在会议室后面一面方形大镜中,落入镜后两对阵子眼中,完全是充满了看戏的调侃。李龙腾和霍希曼两人在会议室后的影控室里,站在一面大魔术镜前对着眼前所映出的一切,充满玩味的评论。影控室里有各种先进设备的监控萤幕和电脑,安装在会场里的摄影机,将展览的流程都传送至此,主管则在此透过萤幕调度安全人员,以确保文物的安全。
“‘香港最后的道德’!”李龙腾双手环胸,看着何知涛那仿佛自出生就挂在脸上的笑容,懒洋洋地充满嘲意问道:“是真道德还是伪君子?”
“比起你这头被人评为‘披着羊皮的狼’,结果居然被女人掠倒在地,阿涛算是真君子了!”霍希曼有意无意地瞄瞄李龙腾,那缠着一圈绷带的头,话中有话的接腔。
李龙腾瞪他一眼,转身走到身后的沙发坐下。自从五天前他被那个黑发小女妖在房里敲昏后,他的男性尊严就彻底的毁了。
还记得霍希曼接到通知,赶到他房中,后来知道他的遭遇时,轰然大笑地拍着床走出去。李龙腾则躺在床上揉着刚理好伤的头,心中咬牙切齿,发誓一定找到那可恶的小野猫,狠狠地报复她。
“龙——”这时何知涛突然冲进房里。
李龙腾见到他颇感微愕,这家伙不是今天才到达卡拉斯筹办展览会吗?怎么会跑来这儿。
何知涛一见到他就火速地冲到床前,情绪高昂,显然对于即将开口的事,充满高度振奋,冲着他劈头就问:“听说你被女人阉了!”
李龙腾当场跌下床!“哪个混蛋家伙告诉你的!”他吼叫地道。天呀,今天是他的灾难日吗?被女人打的满头包还不够倒桅,现在连好友都跑来插一脚。
“阿曼呀,他刚刚打电话告诉我,有个女人给了你痛不欲生的重创!”依此类推噗,一个女人能给他四处采花的好友什么痛不欲生的重创,最有可能就是……至少何知涛是这么坚信的。
“死阿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怒骂,扶着受伤的头起身,感觉它好像越来越痛了。
“喂,我可没说错,堂堂李家大少、国际知名的花花公于,居然被个女人打倒在地,对你的男性自尊而言,能不叫痛不欲生的重创吗?你要怪的话,该怪这个想得太深入的家伙。”霍希曼也走进房中了。
“想得太深入?”何知涛端详李龙腾。“喔,原来只有头受伤而已!”他昂扬的神色顿失,口气中充满颓然的惋惜。
“别失望,这只是开端,以他抛弃女人、玩弄女人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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