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费力的扯他衣袖,皱着脸可怜兮兮的哀求。
“好。”牡丹俯身在他脸颊啄一下,取出衣衫一一给他套上,扣上那低腰布裤的纽扣时突然伸手进去揪了揪那株小嫩芽,瞬时,房里又响起惊恐的惨叫声,而始作俑者却背过身颤笑不已。
这人真真太阴险太狡诈太狠毒了!安乐捂着痛处心有余悸,刚洗净的身子此时又是一身薄汗。刚才他亲自验证了外人对牡丹的评价,果然人不可貌相啊,太平日子过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