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感情?
傅明蔚没有喝酒,但脸越来越红,连心里都像烧了起来。
李作意突然放下酒杯,猛的坐了下去,沙发在他身下跳了两跳,就不动了。屋内静静的,李作意也不再说话。他伸出手,从上面顺着傅明蔚的乳沟滑下去。少女的身体散发着一股动人的肉香,她的一条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
半夜,傅明蔚觉得身边空落落的。伸手一抓,李作意已经不见了。
“作意!”她喊。
屋子里有她的回声,但没有人应。
“作意!”她再喊,身体的疼痛减淡了,取而代之的是心里撕裂的痛楚。这就是她第一天献身后的待遇?
夜已深,全世界都安静下来。
“滴铃铃”手机大声的响起来。她伸手去听,李作意的声音从不知哪个遥远的角落传进来:“蔚蔚,对不起。我儿子病了,在医院。你知道,我只有这一个儿子。”
原来是儿子。傅明蔚松一口气:“没关系。你忙你的吧,别太累了。”
“你会照顾好自己吗?”李作意不安的声音。
“呼,”傅明蔚大声的笑:“只有你才当我是未成年的宝宝。是不是心里越疼的人就越觉得她幼小可怜?你放心,一向只有我气人,没有人气我的。”
李作意声音轻松下来:“那好。好好睡一觉,明天我来看你。我爱你。”
挂了电话。
傅明蔚将身体在床上尽量伸直,吁,不知是谁说过:女人的身体一旦给了谁,灵魂也就一并被他奴役了。这话说的还真有点道理。
她打个哈欠,明天又是另外一天了,明天谁奴役谁还不知道呢。
她又打个哈欠,这件事还真是很累人,比一节劳动课还要累。不过,听他的口气,他挺喜欢孩子啊。如果,如果…明天再说。
病床上李谷的小脸苍白。方永华呆呆的坐在旁边垂泪。
昨晚李作意又没有回家睡,今早女儿李馨上学前问她:“你跟爸爸是不是要离婚?”她无言以答,女儿居然劝慰她说:“别难过,这是很正常的事。”
李谷中午醒了一会儿,也识趣的绝口没有问起爸爸。
难道真是自己过时了?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一切都是为了这两个孩子。她不能离婚,不能任性,不能生气,甚至不能生病。她如果倒下去,孩子们该怎么办呢?如今看来,竟都是无谓的?
也许她也能像那个女人一样撒泼发脾气,一样能在不开心的时候就甩开膀子打飞什么人。
可是,她很困惑,从小的家教里,从来没有告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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