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狗熊副主席,他那张老脸上还要挨几个巴掌?”
“你……” 大老王气得结巴起来,“敬……敬酒不吃吃罚酒!”
黄蕾不屑一顾地瞪了大老王一眼,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高跟鞋的鞋跟砸得地板“咚咚”直响。刚跨进电梯,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她知道,眼下的局面对她很不利,上次,熊副主席挨了她一巴掌,肯定不会善感罢休的,她不就范,在省作协的饭碗是保不住了,到哪里去找工作?眼下就业竞争如此激烈,研究生待业屡见不鲜,何况她是研究文学的,离开了作协,哪个行业也不对口,很难接纳她,除非改行。可是,改了行她还有优势吗?
下了电梯,走出大厅,黄蕾茫然不知所措。快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她才想起早上为胡大江做好了早餐,自己却一口没吃,现在她又渴又饿,很有食欲,还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想喝酒。不远处有一家中餐馆,她疾步朝饭馆走去。
历史常常会捉弄人,擦肩而过的事时有发生。当黄蕾从“不见不散” 茶楼门前走过时,胡大江和老正面对面地坐在里面谈论时成和黄蕾的事。假如黄蕾去“不见不散”茶楼去喝茶,那么她的故事,肯定不会带上悲剧的色彩。
老马与胡大江准时在“不见不散” 茶楼见了面。一开始两个人都很尴尬,但是胡大江一句幽默的问话,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胡大江问:“你偷了我的东西,不想说声抱歉吗?”
老马“噗” 地一声笑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搞笑?”
胡大江说:“我不搞笑,我们还能谈得下去吗?不打架就谢天谢地了。”
“你不是那种人。” 老马拍了一下胡大江的马屁,“我相信你的人格,你也应该知道我的为人。我向你坦白,我和时成吻过,抱过,但绝没有做那事。你知道吗?她有严重的妇科病,靠吃止痛片度日,医生怀疑是子宫癌。”
“啊?!” 胡大江大吃一惊,“不可能,我和她生活在一起,怎么没看出来?她怎么不告诉我?”
老马说:“大江,这就是你们夫妻间的事了。你要仔细想想,时成为什么要离家出走?黄蕾为什么闯进你的生活?是不是那个该死的‘性权利’在作祟?你们重归于好后,时成是不是在忍受着痛苦,维护你的‘性权利’?可是她实在承受不了了,便主动退出,成全你和黄蕾?”
胡大江恍然大悟,对着桌面猛击一掌,大声说道:“我他妈的真浑,不是个东西!快告诉我,时成在哪?我马上要见她。”
老马说:“早上我下楼买早点,她不辞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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