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押!”
茶社内,时成等了好一会,不见老马回来。她起身想去洗手间方便一下,路过门口向外一看,大吃一惊,天哪,在门外和老马谈话的黄蕾,正是国庆节那天晚上睡到自己床上的那个披肩长发的女人!她愣愣地站着,头脑里又是一阵空白,心跳在加快,好大一会儿喘不过气来。
老马回到了茶厅内,见还站着发愣的时成问:“怎么啦?哪儿不舒服吗?”
时成说:“不,我很好。刚才在门外和你谈话的那个女人是谁呀?”
老马问:“你认识她?”
时成不动声色地答道:“好像在哪见过。”
老马说:“她名叫黄蕾,是南大文学院毕业的,学历是研究生。进入我们这个圈子才二三年,便成了一个公众人物,是我们省作协的‘大活宝’。”
时成追问:“她有什么代表作吗?〃
老马说:“有哇,《当代黄段子经典》。”
时成吃惊地问:“《当代黄段子经典》?!出版了?”
老马哈哈一笑:“哪能呢,只是内部传阅而已。”
时成问:“这么说,这个女人够‘黄’的了?”
老马说:“据我了解,仅仅是口头腐化。”
时成问:“没有实际行动?”
老马说:“至少我的耳朵没听到,眼睛没发现。”
时成不再说什么,觉得再说什么也索然无味了,便起身告辞。
老马看看手表说:“哟,时间过得真快,马上11点了,在这儿吃点什么吧,这里的牛排口味不错。”
时成说:“不了,我要回去。刚搬家,还要收拾收拾。”
老马执意地:“吃顿饭用不了多少时间,坐下。”
时成说:“谢谢,告诉你马老师,今天我己经破例了。”
老马问:“破什么例?”
时成说:“我长这么大,除了我的先生,从来没和另外的男人单独吃过一顿饭,喝过一次茶,更不用说去唱歌跳舞看演出了。”
老马说:“你很传统。”
时成说:“这是习惯。“
老马说:“你己经破例了,就再破一次吧。“
“请尊重我的习惯。” 时成拿起包,朝老马莞尔一笑,“谢谢你的上午茶,再见。”
时成转身向外走去。老马注意到,她脚步轻盈,有“猫步”的味道。她细长的腰枝扭动的耐幅度很有分寸,也很好看。不像他的老婆,走起路来上身不动下身动,双脚总是实打实,踩得地板咚咚作响。
老马在茶社门外伫立着,视线一直追寻着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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