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的侍卫啊,你怎么一点也不难过呢?”
“濮阳侯没有理她,还在那里大喊,一双充血的眼睛滴溜溜的四处打转。“崇明,崇明!!”
“你别叫了,叫破喉咙他也不会来救你。”濮阳侯夫人接过婢女递给她的帕子擦了擦手,嫌弃的将沾有濮阳侯血液的手帕丢在地上。
“你以为崇明为什么会来答应保护你?就你那臭名声,也配?”
濮阳侯脑中的一根弦筝然崩断,“是你……”
“没错,是我。”濮阳侯夫人笑语嫣然的坐回软椅上,含羞带怯,“换句话说,是宰相。是他帮我求了崇明来保护你的。”
连最后一个能来救他的人都失去了,濮阳侯突然安静下来,楞楞的站在红木箱子内。
“把另一个也打开吧。”
濮阳侯夫人命令完,立在身旁的壮汉就将那个箱子打开了。
原本呆楞的濮阳侯见到里面的两个人,突然面色惊惧,“扑通”对濮阳侯夫人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