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贾专,你这写的是什么东西,你只念过幼儿园是吧,标点都放错了地方,要是让阿姨看到这样的保证书,非掐死你不可。你的文学水平也太低了,要是让别人看到我们公司的人只有这种水准,肯定会嘲笑我们这里没有人才,看看我写的吧。”马尚道还以为自己的文学水平很高,其实也就是稀饭配咸菜平淡无味。
贾专被马尚道这样说,竟含着眼泪哭诉:“你别那么说我,一提这我就伤心,我以前的梦想可是当个文学家,就是那该死的教育模式,非要我学什么外语,整天咪嘻咪嘻,要不就爱老虎油的,我是邯郸学步,最后弄得我连国语都忘记了,我的文学家梦想也破灭了。我终于发怒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白痴非要我们学那些鸟语,自己的语言还学得乱七八糟,哪有资格去学别人的语言,要是让我知道那个白痴是谁非煮了他不可。天啦,我们中国的语言和文字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和最端正的文字,而且博大精深,都是那些鸟语搞得我们连自己的语言都不会说,像个哑巴一样让人笑话。打倒那些鸟语,汉语万岁,汉语万岁!”真是慷慨激昂的哭诉啊,就这水平也想当文学家,怎么说也要再学50年,不过后面对国语坚定的支持我非常的赞同。
看完保证书一番嘻笑之后,这些人又受不了,聊聊牌经以解心中那对赌的渴望。贾氏兄弟第一个开口,对这几天来的战况大加点评,说得十分精彩,把在听的诸位都给迷住了,有的人甚至还流着口水在听,这个赌比那鸦片还厉害啊。贾氏兄弟实在说得太精彩了,把在贸易部的钱赢钱道都给引过来。“你们不怕死吗,还在这里谈赌博的事,真是死性不改。”钱赢大声地说。
贾干斜了他一眼,说:“该杀头的是你,带头赌博,不要引诱我们啊,我们只要聊聊牌经就能解渴,千万不要引诱我们啊,我警告你。”
钱赢听了大笑,说:“风声还紧着呢,你们就在这讲牌经,分明有做案的动机,要先把你这个头头给抓起来。”钱赢的话引来了一片反驳之声,休息室又闹开了锅。
“什么事吵吵闹闹的?”钱亨走过来。
钱赢笑脸迎迎地说:“亨哥,我在替你抓赌博分子。你看看这些人,早上刚被抓还不怕,公然地在这谈牌经,要抓进去严刑拷问。”
钱亨一脸严肃地说:“你还敢说别人,在这里最坏的就是你,你不带头,下面谁敢赌,还怪别人说牌经。你这做贼的不抓,却要抓想做贼的,天下间哪有这道理。老人家现在很生气啊,谁都不准再赌,再赌看见一次罚100元。”听到钱亨这么说,大家都在欢呼,说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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