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魂魄去做鬼奴,永世不得投胎。这也算替你们报仇了……”
话音未落,其中那个刚才偷眼打量我的宫女已经“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哆哆嗦嗦的膝行到了舞秀的身边,拉着她的裙角呜呜咽咽的哭述:“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舞秀神色变幻莫测,似乎还没有从惊怔中清醒过来,任凭她拉扯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明德厉声喝道:“娘娘有孕在身,岂能容你拉扯?来人,将这奴才立刻拖出去!”
这宫女慌忙松开手,伏地大哭:“陛下饶命,红儿无心冒犯娘娘,实在是身不由己……”
明德冷冷的问她:“东西呢?”
红儿哭道:“东西……已经送回了中宫。”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响,千小心,万小心还是知道了这些宫闱秘事——现在抽身不知道来不来的及?转眼去看明德,果然气的脸色大变。
旁边的舞秀似乎清醒过来,连忙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臂,柔声劝道:“陛下千万不要听信一面之辞,皇后娘娘如若真要害我,又怎么只在这些不打紧的小事上费心?”
红儿伏在地上连连磕头:“红儿不敢隐瞒。”
明德阴森森的问她:“你原来是哪个宫里的?”
红儿的额头已经青紫了一块,声气也越发微弱:“红儿自小是韩府的丫鬟,娘娘出嫁的时候随娘娘入宫。是娘娘派了红儿来服侍贵妃娘娘。”
明德闭上双眼,额头的一根青筋突突直跳。舞秀面色转为苍白,似乎对这样的局面有些不知所措了。寝宫里的气氛忽然就有些压抑,只有红儿断断续续的哭声。
“西夏,”明德突然喊了我的名字,“依你看该怎么办?”他的神色显得十分疲惫,双眼之中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偷窃罪按照刑律规定,最轻一等处以杖刑。最重一等杖刑之外,要发往军中为奴,不得再回内地。但是红儿只是从犯,而且事体重大,无法取证……”我小心翼翼的把难题抛给他。这样的事在民间是好处理的,但是在宫里……
明德拍了两下手,外面立刻进来了两个侍卫。明德面无表情的吩咐他们:“将红儿带到司刑处领三十杖。”说完,他冲着那两个侍卫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我的心顿时一沉。这个手势我虽然看不懂,但是却本能的理解了它的用意,一阵战栗缓缓的爬上了心头。
“皇后日后真要问起这件东西,你就告诉她在朕这里。”说完这句话,他就转身离开了寝宫,我犹豫了一两秒钟,无可奈何的跟了上去。已经走出很远了,回头一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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