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
“你没事又跑回来干嘛?”覃应情不耐烦地点起一根烟,神情不悦地看着辛震天。”你刚才看见了多少?”
“哦……一点点……”从来没看过神色如此不佳的覃应情,辛震天不觉迟疑了会儿,实话实说。
“下次进门前,请记得敲门的基本礼仪。”覃应情一改平日的吊儿郎当,两眼不满地射出两道寒光。
“我敲了,是你没听见。”对于他突来的怒气,辛震天很难理解,总觉得他这样像换了个人似的。“别在公司里为所欲为。”
“再怎么为所欲为,我也是先搞定了正事,才有余力做其它事。”覃应情倚在桌边,透过手中的烟雾弥漫,让辛震天背脊升起一股凉意。
“你回公司是有什么要事吗?”覃应情捻熄手中的烟,随即再点上一根。
“是啊,我都忘了。”他凑近覃应情的身旁。“我刚刚在我弟弟那里听到方骥雨说,长宇集团总裁梁信雄在不久前被送进他任职的医院里,而且经过没多久便宣布不治死亡了。”
初闻这件事,覃应情紧抿着嘴,双眉拧紧,一脸的错愕和不敢置信,心中有着难喻的痛楚。
看了看覃应情诡谲难辨的神情,辛震天越看越毛,心中不寒而栗,仿佛自己搞砸了他很重要的一件事似的,于是他转身走出秘书室。
覃应天将视线调到窗外,极其眷恋的看着窗外的绚丽彩霞;不知是不是烟雾太过熏人,竟让他刺痛的双眼淌下酸涩且睽违已久的泪。
“昱慊岷尬衣穑俊彼首怕安氏迹氏既葱Χ挥铩R钊找辉纾η榧泵η巴び钇笠怠?br />
“欢迎你的大驾光临。”梁信义笑眯的小眼睛,彷佛透露着狂喜的消息,一看到覃应情,他真是感激得几乎五体投地。
“今天这么开心?”覃应情不着痕迹地刺探军情。
梁信义令人作呕的老鼠眼不住地闪烁着,厚厚的嘴唇笑得露出黑黄的牙。”咱们明眼人不说暗话,相信你应该也知道我大哥过世的事情吧?”
“那又如何?”覃应情扯起淡漠的笑。
“这样子的话,我就可以大胆地接收长宇企业,而你说的那个建议我也会接受,不只是如此,我还可以把长宇百分之十五的股利赠与你,表示我的诚心和往后的友好合作。”粱信义说得口沬横飞,仿佛他真的已经掌握了长宇。
“你确定粱信雄的遗嘱内容了吗?”他实在不想泼他冷水,但在这条狡黠的大路上,肯定是要看得仔细才能做得长久。
“那当然。我真庆幸我大哥在我偷改遗嘱之后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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