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这一段时间里做了什么,或者是你还要不要这一间公司,只希望你不要沾染了满身的酒臭到公司里来。”打从他开门进来时,覃应情早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所以他才倒了杯茶,让他漱口。
一大早即满身酒味,这成何体统?
若是真那么痛苦,不妨将自己灌得烂醉,然后滚回家里,好好地和周公商量对策去。
“公司好吗?”辛震天暍了一口茶,神情却一样颓靡,彷佛他现在问的是无所谓的无聊问题。
“好,怎会不好?如果你不在的话,肯定会更好。”啧,从没看过他这一副惨不忍睹的烂样。
瞧他这副邋遢的模样,真是让他无法想象他原本是一个有洁癖、志得意满的意气风发男人。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
“怎么,跟新娘子处得不好?”男人一旦显得狼狈时,十之八九和女人脱不了关系。
“关你屁事!”辛震天彷若被触及痛处般不满,浓眉大眼不悦地扫向多嘴的覃应情。
很好,好一个关他屁事!这表示他已经得到答案了。“为个女人一副魂飞魄离的样子,值得吗?”
覃应情无惧他眸光里森冷的肃杀之气,自顾自的问了他一些正和他一样痛苦的事情。
他没有挑衅的意味,纯粹只是想借着辛震天的答案,否决他心中抹不掉的怅然若失罢了。
“像你这种游戏人间的家伙,你一辈子也不会懂得爱。”辛震天目皆尽裂地咆哮着。
任何人都可以辱骂他、苛待他,唯独这个没心没肝没血没泪的乌贼没资格这样对他。
“爱?”覃应情低低地笑了两声,彷佛想要笑掉心中不愿承认的思念。“我从来没见过。”只怕他所知道的爱,这世间上的爱已经全部让他的父母独占殆尽,已经没有多余的爱能让他供给他人。
“你当然不会懂,如果你一直这样保持丰功伟业,只怕也不会有女人还愿意依偎在你身旁,你就准备孤伶伶地寡情一辈子吧。”丰震天悻悻然地迈开步伐离开这个让他嗤之以鼻的地方。
该死!这年纪比他小的浑小子,凭什么在他面前高谈阔论?当他享受第一次性经验时,他说不定还是一副蠢样。辛震天怎会懂得天才资优的他,也想要像他们一般平常的命运。
如此聪颖慧黠又不是他愿意的,他也想象平常人一样,拥有最平凡的父母,最平凡的家庭,最平凡的童年,然后……过最平凡的人生。
“覃应情!”深沉的嗓音自覃应情的背后响起,他神色自若地转过头来看见了梁信雄和慌张站起身的秘书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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