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身旁这位先生可以停止不时引她失态的话语和动作,她会觉得轻松的多。
比如现在。
“黑曜君太藏私了,这么优秀的夫人为何现在才带出来见人?”
眼前是日本商会副会长及其夫人,因为初次见到黑曜慎一的妻子,正满脸的惊讶与惊艳。
“宁歆目前仍是大学研究生的身份,过早冠上黑曜家的姓对她太沉重了,我希望能再给她几年轻松快乐的日子。”
多么体贴的话语,多么良苦的用心!黑曜慎一说的自然而亲昵,任谁都不会听出其实两人根本今天才算得上初次见面而已。
宁歆忍住打掉腰上那只毛毛手的冲动,依然保持着适度的微笑,看着眼前显然对黑曜慎一大为改观的一对夫妻。
“黑曜君,看不出来嘛!你竟然还是个难得的好丈夫嘛!”副会长哈哈大笑。
“难怪那些政客的花边新闻从来没有黑曜君的份。”副会长夫人满意的点着头,亲切的拉过宁歆的手,“黑曜君在社交界是出了名的贵公子,你可要好好把握哦!”
“我会的,夫人。”
把握?对于黑曜慎一这样的男人,她既没有把握的心思,也没有把握的能力。从一开始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