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再将自己的意念高度集中,然后以意念去催动体内真气。可能是刚开始修炼的缘故吧,第一次竟未成功,胸口还隐隐作痛;第二次依然失败,可是身上并没有疼痛;直到我第三次尝试,才将真气自丹田纳入身前任脉。
这下子水到渠自成,我丝毫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将其运行到咽喉处,再纳入阴维脉,沿着大腿内侧而下,直至脚跟处。我甚至故意开玩笑,明明它是顺着阴维脉自上而下的,半途之中我偏偏要它往上运行,倒也屡试不爽!
就这样,真气在体内运行七八次之后,我浑身已然湿透,而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笼罩在我的四周,充盈屋内。
想不到我无师自通,十几分钟就掌握了“驭气之道”,梦中之人低估了我,他的谆谆告诫,倒显得有些罗嗦。我“哈哈”大笑,声音都比往常大出好多!
我此时最想见到的,便是唐绢,还有吴影莲。我想象着自己勇敢地站在她们面前的神情,忍不住用被子捂着脑袋偷笑!
我跟唐绢其实见过面的,只是她没往心里去而已。
我清楚地记得,前年的二月十九日下午三点钟,我跟她在学校会场旁边的饮水处见过面,我还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脑袋。正因为那天的碰头,我才偷偷地喜欢上她。
那天正是学校举行“开学典礼”的日子,由于整个大会都是校长龙耀光在唱独角戏,气氛郁闷致极,我听着听着,便想去上个厕所,再喝口水,借以打发时间。
那段时间,学校正好流行“红眼病”,很多校友都红着双眼睛,不敢看人。患上红眼病,最痛苦的还是那种又涩又痛的感觉,眼泪流不停,非常不舒服。
我也饱尝过红眼病带来的痛苦。而且,我还是班里的传染源,都怪眼睛不争气,我最先……最先走红,红得发紫!
黄博通跟我同桌,近水楼台,自然成了第二个受害人。他每天流着眼泪笑着说:“真爽!咱哥俩去当明星,准会走红!”
病情迅速蔓延开来,全班的发展形式良好,红倒一大片。有些人实在痛苦难耐,便会冷不妨地冒出几句不客气的话来,刺激我的尊严。那些尚未走红的同学,有意无意地躲着我,不敢靠近。
就在这种人人避而远之的情形下,我碰到了唐绢。
我对着水笼头喝水,她也对着水笼头喝水,两人同时探下头去,结果两个头碰到一起,“咚”地一声响,我们异口同声地喊:“好痛啊!”
两人碰头纯属意外,谁都不是故意的。唐绢的额头有些泛红,显然很痛,她揉揉额头,笑着说:“早知道戴个头盔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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