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担心,不行,得想个法子让她去看医生,他心里这么想着开始盘算了。
玉均倒是没费什么心思就说服了玉卿去看医生,自从那次手术后,玉卿对自己身好像很在意似的,一说有什么不舒服让她去看医生,她都不会反对,甚至有时她也会自己去看医生呢。对了,上次去看医生好像是和一个人一起去的,是Panlinla,对了,Panlinla去那了,她怎么也像消失了似的。玉卿想到这儿不禁问玉均:“哥,丽娜呢,她怎么也不来看我?”玉均心里好像又掉了地块什么似的,这是为什么,这什么,老天要这么对他,和玉卿。他强忍着心痛说:“你不记得了吗,我和她早就分手了,她去了另一个城市工作,所以不能常来看你了。”“哦,原来是这样,你看我最近太忙了。”玉卿说着进了检查室。
平均和夏伯母不安地在外面等着,上帝保佑,可不要出什么事,玉均和夏伯母心里都这么想着。几个小时后,终于检查完了,医生对玉均说:“没什么事,一切正常。”“不可能,医生,为什么她会忘记一些不该忘记事?”玉均急切地问道:“她可能是受到某种过大的打激,这是她非常不愿意看到的,从而起动了脑子里的一种蒙蔽神经,脑子里自我形成一种保护意识,将这些片断隔离了,但这并不是永远消除,可能会在另外的某种打激或刺激之下才会重新开打,这在医学上虽然是罕见的,但也不是没有。”医生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对一些人来说,这种情况不是不好,可以让她暂时忘记一些痛苦的事,只要她不再受到其它新的打击和刺激,不但不会影响他们的生活,还会让他们生活的更好,更快乐;英国就有这样的病例,那个女的一直平安快乐地生活到终老。”玉均想这倒也是,医生最后补充到:“记得,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尽量让她心情开朗,生活舒畅,这对她是很有好处的。”“我知道了,谢谢你,医生。”玉均想着,连那些都忘了,忘了更好,还有什么可以让她再受打激的呢!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她彻底地对展东朋那个人渣死心,玉均这么想着甚至连是否可有医治的方法都没问就回来了。
夏伯母听了玉均的说法,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这几天夏玉均一直找空跟踪展东朋,终于这天他约了史蓓蓓在一家饭店里吃饭,从外面看他们的动作甚是亲密,一会儿一个给一个喂饭,一会儿这个动动那个的鼻子,摸下脸什么的。夏玉均立即给妹妹拔了电话,叫她过来,说是有急事。一会儿,夏玉卿忽忽地赶来了,玉均一指那边那个大的玻璃窗,玉卿顺势望去,只见展东朋和一个女的卿卿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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