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微笑:“这个你放心,他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万一这只是短暂性失忆呢,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他恢复记忆了、什么都记起来了,知道了一切的他该怎么办?”
“不可能,我会诅咒他一辈子失忆。”
我觉得上天是给了我一个机会,我说过的吧,他不会有事的,既然是我这么要求的,那我也是时候为此付出一些东西了。这已经不是选择题了,我很高兴不必再进行痛苦的选择,成全我吧,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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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被安排在三天后,我不允许任何人阻挠我已经决定好的事情,包括婪。
婪是最难搞定的人,但她也有克星,我突然想起她一直很敬畏的那位先生。
我让凯安排了和先生的见面,凯自然答应,他不会让自家阁主出事的,他们知道婪的价值,这样强大的一个人怎么能草草谢幕呢。
“那么这三天,婪就麻烦您照顾了。”
“那是自然,她是我的Wendy。”
啊,真好啊,婪,先生他那么宠爱你。
之后的三天里,我经常在病房门外看他,是我决定给他用药的,他失忆是我的责任,不过这样不是很好吗,对于做音乐的他来说,失忆比失声失聪都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我很悲观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