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承认了,以前姑妈没说要带走骐的时候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是那么得害怕分离,也不是没梦见过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梦,可也没有说一个人就不能活了,只是有一种生活缺了什么的感觉。
以前,梦我只当它是一个梦,它短暂而又易忘;现在,它冗长而又清晰,似乎是在时时刻刻提醒我没有了婪和骐是怎样的感受。我的时间和体验都是双倍的,一半充足一半空虚。
确实是越来越严重了,婪也察觉到了。
“我们一直都是一起唱歌的对吗,我们讨论每一首歌的意境,做很多的想象……”
“那个世界没人讨论这些,因为不是你们。我只好一个人唱歌,在屋顶、在仓库、在阳台、在厕所;一个人想象,在教室、在寝室、在书吧、在车上……”
“为什么我会一个人在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