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你以后小心一点,听到了没有?”
“嗯,听到了。”
凶悍的婪、暴躁的婪、炸毛的婪、可爱的婪,拥有一个好姐妹胜过一切,这样的生活,连我自己都羡慕,试问多少人身边有这样一位知己?至少梦中那个我是没有的。
手中“窸窣”作响的铅笔顶端被突然握住,速写本上多了一道多余的铅迹。我无表情地回头,捣乱者正眯着眼慵懒在墙角,这样的神情和姿态让我联想到那些匍匐在恒河畔的流浪汉,我很羡慕他们一无所有的富裕。
婪睡了一会儿醒来:“我要回去洗头,帮我请假。”
“不要。”不想和任何老师讲话,我挪开她的手,摇头。
她不满地哼唧了一声,开始戳我的背,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答应吗?
楼梯尽头跑上一个穿白衬衫的男孩,不太刺眼的蓝色天幕是他的背景。他拿着一张白纸走来,跨过婪的脚,直接无视她,然后递交给我,附带一支笔。
婪伸长了脖子凑过来:“美术社?”
我咧嘴笑道:“据说有搏击社,你要不要也去参加?”
她立马抬头怒视无辜的男孩:“你小子也不知道给我带一张,给你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