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需要时间,总之你会出来,不超过24小时!”梅小清说完,电话又挂断了。
希望是一场梦,几通电话,梦就咣啷啷碎了。
身后的叽叽喳喳又响起来,我回过头,看着她们,突然感慨起来,她们可真年轻啊。冷长凳上,又多了几个女孩儿,有的笑,有的哭,有的一会儿笑,一会儿哭。大概和我一样,有梦时,笑;梦碎了,就哭。她们才二十来岁,生长在美国,沧桑却过早地爬上了她们的脸颊。
“你怎么回事儿?”那个墨西哥裔女孩儿又转向我。
我想和她说,但却突然感觉累了,故事那么长,她又如此陌生。
“唉,我倒运呗。你呢?”我反问。
“我也倒运呀。妈的,我和他好了10年,和他生了孩子,帮他做生意。他妈的,他和那个臭妞儿好了,居然在我的房子里!”说到这,她的声音突然高起来,好像一股气冲了电,直溜溜地向天上蹿。
“那又怎样?”我接着问。
“前天,我回家早,正好撞上。我们动了手,瞧,我胳膊,我脑门。他妈的,他们倒反来告我!”
经女孩儿提醒,我这才注意到,女孩儿的脑门和胳膊真的有伤,还鲜红着。
“谁先动手的?”我问。
“我。”她气鼓鼓的样子,倒是挺诚实。
“你怎么没告他们?你有伤疤,又是一个人。他们两个人打你一个,警察当然会相信你了。”我说,一时间,我好像成了梅小清,头脑又明白,又有法律知识。
“我没有。我傻了10年,我要是明白,10年前就明白了。他比我大10岁……”女孩儿哭起来,两片原本又大又厚的唇向两边一咧,反而适中了许多,更显出几分性感。
“我得给我妈打电话了。”女孩儿抹抹眼睛,站起身,拉拉紧裹在身上的一件很短小的深紫色衬衫,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向电话走去。这是个很丰满的女孩儿,身材匀称而富有弹性,男人看到她,一定会浮想联翩。
“妈,几点了……”她对着话筒说,身子左右晃着,好像撒娇的孩子。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女孩儿放下电话,又走过来,眼睛忽闪着,冲我说,“你知道吗?我有一个好工作,可一进这儿,工作就没了。他妈的,真气死我了。”
“你做什么工作?”
“爱迪生煤气公司会计。”
“嗯,不错。”我点点头,确实,丢了让人可惜。
女孩儿看着我,目光有些游离,无奈而无助的样子。不知怎的,她讲她的故事,挺让我感慨。她说是她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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