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用拇指和中指擦干他眼边的泪珠。他的手摸上来,握住我的手,轻轻地抹干我手指。
这一夜,我们没有分离。
《爱之罪》第五章2
我总是百思不解彼得说的这句话,经不起爱的运动?
现在,我明白了。我不能停,也不能动。确切地说,女人不能停止爱他,也不能离开他。
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法庭上见面的原因。我停了,我离开他了,我走了。他不干,他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在他的生活里。
那个晚上,我要开灯,我要淡淡的光线,我的眼睛要抚爱他的全身。
彼得终于点头了。我要求了二次,二次做爱后,他熬不住了。第三次,我给他脱衣服,还剩下内裤时,我又要……他的右手轻轻地堵住了我的唇,左手制止住我正在脱他内裤的手。一切都静止了,他关了灯,从床边小柜的抽屉里摸出个宝石蓝色的灯泡,摸摸索索地换上。
他赤裸着躺在我面前,闭着眼睛。他不好意思看到我的眼睛,我眼睛里有光芒,光芒里有着赤裸的他。他不愿看到他自己赤裸。他长长的睫毛微微地抖动着,紧闭的双唇也微微地抖动。他在渴望我,He dream about me and have desire for me 。 他对性爱的渴望又强烈又隐蔽,他对世界的渴望同样又强烈又隐蔽,就像一个十月的胎儿,涌动着冲向世间的渴望,又迷恋娘胎里的温暖。这一点,彼得比其他男人,表现得更为强烈。
小小的肉体让母亲经受着无与伦比的痛苦和幸福。我母性欲望启动了,我愿经受这种痛苦和幸福。我抚摸他的头发,金黄色的头发在暗蓝的灯光下散发着温暖而又柔和的光。我抚摸他湿润的额头,吻他湿润的嘴唇,吻尽他的颤抖。他的胸前毛茸茸的,我的手在上边摸索着,很长时间,两颗小小的乳头在我的寻索中渐渐硬了起来。
“噢……”我微笑。
“你一摸,我就想家。”彼得透视了我的微笑。
想家?哪儿的家?那个在纽约州冰天雪地里亮着橘色灯光的石头房子?这个聆听海浪的木头别墅?还是那黑乎乎温暖而湿润的娘胎?大概都是。我没有问他,我只知道一点就够了:他要温暖,温暖的女人。
“你剃它们吗?”我撮着他胸前的毛说,感觉热乎乎的。
“剃。夏天特别热的时候,”他笑了,“你是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女人。”
“希望也是最后一个。”我说,我的意思是,即便以后彼得再有别的女人,她们也想不到这种事。我有了占有欲,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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