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用指腹摩挲腰间的墨刃。
“啧,这忍痛的本事也挺像。”封悠之自顾自嘟囔了一句,终于扎完最后一根针,没好气道,“半柱香后必须取针,过时后果自负。”
傅长乐看着自己右手上的刺猬造型,不怎么抱希望地最后确认道:“我要带着针写信?”
封悠之懒得应这废话,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腕间的针稍一动便是钻心的疼,但至少手上的力气确实回来了。
傅长乐没敢多耽搁,忍着疼握笔蘸墨,切换成靖阳的语气低头写遗书。
她在关键时候装了多年的靖阳长公主,字迹、措辞之处自然是毫无破绽。
只是右腕上的针似乎随着她写字的动作越扎越深,遗书还未过半,傅长乐就已经疼的面无血色,冷汗湿了整个后背。
十三急的想要上手拔掉那一根根碍眼的长针,又恨不得时光倒流狠狠揍一顿那个将人参扔回公主府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