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她面前闹腾,只感谢了李晓丽一番,说一会儿她请客,他们一家子饭票她包了,又问起他们今天怎么这么迟才来。
现在整个大兴农场都处于边开荒,边梳理庄稼,还得建造其他事物的忙碌状态,职工们每天凌晨三点半就要起来上工,每天晚上天黑了才下工,吃完饭,晚上还得摸黑轮流值班开荒,其工作强度,一般人都受不了。
多少人累得受不住要逃荒,都被韩延飞的铁血手腕给压了下来,还明令道,除非有急事,否则不给请假,不然就扣工资钱票,执迷不悟者,直接送去离分场最远的三队,累到死都别想跑。
昨儿是李晓丽的婆婆干活的时候扭到了腰,躺在在地里半天都没爬起来,她公公托人到分场部带话,他们俩口子不得不请假回村里,把她的婆婆送去医院,再顺路给余秀送家用具。
“嗨,这不是在路上碰见四个要逃荒的支边青年,我们把他们劝回来花了不少功夫。”
说这话的是田保国,手里抱着马车上最后一个半人高的大腌菜缸子,duang得一下放在卧室的炕角位置,然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说:“我们走了一半,发现路上有三男一女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后面追着一群成年野猪,我赶紧上前鸣枪击退了野猪,回头之时,发现那个女青年吓晕了过去,有个男青年被野猪的獠牙顶穿了肚子,另外两个死活要我们把人送去县里医院,还说打死不会分场部。我们是劝了又劝,最终把那个男青年送回离得较近的咱们分场部进行包扎。”
李晓丽帮着把菜缸子扶正,这才转头说:“我就不明白那些个支边青年在想啥?来之前不知道咱们北寒平原条件有多艰苦吗?翻山越岭折腾几天来了,还没正式上工呢,这就开始跑,连防身的玩意儿都不带,这不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嘛。”
“这可真不一定,现在全国的报纸大篇幅的报导北寒农场招工之事,只说了工资福利和未来的开发计划,对于北寒目前的艰苦条件一笔带过,很多支边青年都没细看,带着一腔热血来了,结果一看农场里的条件跟自己想象中的天壤之别,可不就受不了拔腿就跑。”
余秀拿出一张干净的帕子,给李晓丽掸了掸身上的落尘,让她和田保国坐下,一人倒了一碗加了红糖,还没化开的冷红糖水说:“我看未来的日子有得折腾了,这才第二天呢,这批支边青年就不管不顾的跑,往后可咋整。”
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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