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般往上。抚过浅浅腰窝,不盈一握;攀上高耸两团,轻揉慢捻,似陷进绵软云朵。
指尖所到之处,带起一阵勾人的痒。这痒在骨子里,抓不住,挠不了,生出渴意。
“怕我生气?”
那人递给你一杯红酒,清醇鲜红的酒液在杯中摇晃,映出一双细长上挑的狐狸眼,时时含着笑。
悬着的心迟迟无法落下,你却只能继续强作欢喜,就着他的手接过酒来,一小口一小口乖巧地抿了个干净。
“行了,收起那副提心吊胆的样子,姑且放你这回。”他唇边噙着笑意,捏了捏你大腿里侧吸人的软rou,似是随意,又似是较真,“你那车夫姘头我会差人处理掉,再敢出去胡玩,就打断这双腿。”
你面上盈盈地笑,心里却生出怕和恨。
这恨不是为了那车夫——一个是下贱粗鄙的半人马车夫,一个是下流狠辣的狐人军阀头子,分明哪个都配不上你。除了你自己,你谁也不爱。
你恨自己受他威胁,不得不虚以委蛇,百般迎合。
到底酒壮人胆。你仰着头,眉宇舒展开来,微醺的眸子半睐,冲他吐了口气。
少女半裸的肩头圆润细致,骨骼线条玲珑,是开的正艳的欲之花,是将要奏响的竖琴,是冷心冷肺的神袛。
他听见自己阴郁难抑的胸腔在无声叫嚣,振聋发聩。
折断她。
摧毁她。
弄脏她。
带点红酒味的香风拂在他唇畔,叫他眼神愈发的黯,身下已经硬了的物什免不了使狠劲儿去顶弄你。那样凶,像要隔着一层军装裤,把你这没心没肺的小冤家硬生生cao死在胯下。
这些男人在遇上你时都奇异地带了一种狠,仿佛你生来能勾出人的恶,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你身上得到真正的满足。
你那嫩豆腐似的白软身段在他炙热的臂弯中化成了一滩水,随着他的每一次上顶盈盈弱弱地晃。
像被人强摘下来的,一湾融化的月亮。
“真是冤家——”
他低低地喘,忽然叹了声,尾音悠悠。男声分明低醇,却也能如唱戏的伶人般,叹出一唱叁叹的曲折婉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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